“……喔……不……该死的……”肠道被完全占满的感觉让林放痛得难忍却又爽得难忍。强撑着自己颤抖的身子不至于完全跌到斩若飞身上,林放低着头急急地喘息,丝绸样的黑发顿时披了斩若飞一肩。
看着眼前沾染着粒粒细汗的俊美面容,斩若飞心尖一恸,转眼竟化作丝丝附骨之痛在胸腔里缠绕不去。
打从第一次见面,斩若飞就知道这个常年独居在孤傲峰顶的男人其实并不如江湖中人传闻的那般精明,但是斩若飞怎么也没想到他竟会这么傻,明明自己都已经如此绝情地抛弃了他,他竟还千方百计地瞒着自己,将余下的功力渡给自己替自己续命。
林放,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笨蛋!你这样做,岂非是令我之前的苦心策划全都白费了?!早知你会这么笨,我又何必编那些冷酷绝情的话来伤人伤己?
冷冷在心里责骂着固执的林放,斩若飞恼火地瞪着身上脸色略白却不掩眉宇间桀骜孤高之气的俊美男人,原本冰封的眼神却不由自主地渐渐放柔。
由于鲜血的润滑作用,林放身后磨人的疼痛慢慢开始有所缓解。久旱初雨的身子敏感得有些不象话,任何地方稍稍一被触碰到就会泛起一阵阵快感的涟漪。
林放仰起头长长地呼了一口气,然后一边暗暗将体内的功力汇聚到丹田一边夹着斩若飞的硕大缓缓地动起腰来。
“……唔……好……”饱经xìng_ài的身体早已把交合时销魂的滋味刻在了记忆深处,如今饥渴了大半年的穴道再次被粗大的ròu_bàng满足,林放才动了几下便忍耐不住地低低地呻吟。
斩若飞虽然身不能动口不能言,但胯下一根坚硬如铁的巨大ròu_bàng已足够说明他感觉到的爽快。
林放骑在斩若飞的男根上越动越快,潮热的内壁就像长满了吸盘一般紧紧黏附着棒身的每一处,肉贴肉的摩擦让他方才因为疼痛而半软的阳物很快就疯狂地膨胀起来,沈甸甸地摇晃着将晶莹的露水洒了斩若飞一身。
“……飞……你,你要干死我了……”林放咬牙切齿地将一只手掌覆在自己的分身上和着身后的节奏上下不停地套弄。
斩若飞察觉到林放的后穴越收越紧知他高潮将至,想要喊停却又发不出声音不由焦急起来。而林放见他神情有异,只道他还想拒绝自己,心头自嘲间,眼中已满是浓浓的苦涩:“你现在纵是再气再恼又有何用?倒不如省些精神等事了之后再来找我算帐。”
斩若飞听他误会心中自是愈急,然而林放却闭上双眼再不理他,只将身后那根灼人的巨棒绞得愈紧。
将自己体内得突起对着斩若飞刚硬的顶端一阵猛撞,林放嘶声低吼,神魂俱丧,肌肉隆起的双腿间一根饱胀的ròu_bàng喷如涌泉,浇得林放自己的手掌和斩若飞的小腹一片水泽。
“出了……要出了……干我!!!”高潮将至的快感让林放脑中一片空白,几乎要折断般地向后弓起腰身,一股浓稠的白浊突然毫无预警地从林放绽开的铃口射出,与此同时,林放体内浑厚的内力也顿时源源不断地流进了斩若飞的体内。
在林放收紧后穴pēn_shè的一瞬间,斩若飞也不由自主地把自己的灼热灌进了林放的肠道。然而不等他回神,一股股强大的内力已如开闸的洪水般势不可挡地奔涌进他的血脉,猛然冲开了他身上被制的几处要穴。
伸手接住了因为内力陡失而昏厥过去的林放,斩若飞心知自己担忧之事终成定局,悔之无用,于是只得轻轻将林放放到床上,又拉过丝被将他赤裸的身子盖好,然后才面色凝重地出了房门。
来到前院书房,斩若飞如愿地在这里寻到了正在替他处理琐事的心腹──杜逸文:“快马传书给我大哥,三曰后,我要在斩家祖祠与林放拜堂成亲。”
杜逸文一听这话,双眼顿时瞪成了鸽蛋大:“二少爷,此事万万不可,那林放不仅身为男子而且还是万毒魔教的青龙使,二少爷您若是与他成亲,定会招来天下人的耻笑和责难。”
“天下人?哼,难道我斩若飞是为了那些‘天下人’而活的吗?”斩若飞拂袖转身,不屑地冷哼一声:“无论如何,三曰之后我与林放成亲,如果有人想要阻拦的话就先问过我手里的刀吧。”
“二少爷……”杜逸文还想规劝,奈何斩若飞撂下狠话后便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杜逸文心知此事关系重大,略作沈吟后便赶紧拟了通报的书信叫信使火速送至圣武堂总堂。
布置好了婚礼的相关事宜,难得性急起来的斩若飞唇角带笑地赶回后院,想将三曰后的好事尽快告诉林放,让他明白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自己心里一直都只有他林放一人。
然而当斩若飞兴冲冲地推开卧室的房门时,却见房内一片凌乱的大床上除了自己出门前覆在林放身上的丝被外已是空空如也。斩若飞心头一沈,顿时发疯般地转身向院门奔去。
“放!!!!!!”沿着山道半晌追寻无果,心急如焚的斩若飞不由跃上林稍放声呼吼,但在四周一片白茫茫的晨雾里,回应他的却只有远山隐隐的回响……
……放……完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