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子,小姑娘就被人带上楼了。
舒音受宠若惊,舒宁很高冷的,谁也不爱搭理,说一句就请别人自便,连第二句开口的机会都不给,大家年纪差不多,明明可以一起玩的。舒宁压根不在,带路的女佣微微弯身行礼,请她挑选围巾。
原来不知不觉间,袖口脏了,女孩微微脸红,也喜于舒宁的细心,挑了一款淡粉色的围在手臂上,感觉就像花朵上落着一只蝴蝶,美丽中多了丝调皮,是好看。舒音道谢后,要走,佣人陪着她。
快下楼的时候,佣人咦了一声。
舒音好奇了:“怎么了?”
“那不是何然吗?子惠小姐的未婚夫,今儿不是外人拜年的日子,他怎么来了?对不起舒音小姐,我得去看看后厨了。”
“去吧”
舒音不傻,这是来提醒的,果然,没走多少步,何然贴上来了。
舒音是个好姑娘,正直懂事,最不喜欢何然这种轻浮的人,眼睛一翻,直接哼了一声走人。
何然一愣,反而来劲了:“我叫何然,你呢?”好有个性的小姑娘,我好喜欢。
舒音急匆匆的走,何然追的起劲,无奈之下,舒音躲在舒开身后,舒开是什么人?尖酸刻薄,为了舒恒连舒子轩都敢怼。后背衣服瞬间一紧,被一个小妹妹抓住了,这不是舒音吗?可爱、天真浪漫,很讨人喜欢。此刻舒音一脸不耐烦,很明显想找一个哥哥帮忙。
“怎么了?”舒开轻笑,把舒音搂在怀中安抚。
舒音气冲冲的瞪着何然:“他缠着我。”
舒开一挑眉,目光凶残起来:“你谁呀?呦,这不是何然吗?舒子惠的未婚夫,你追着我家小妹干什么?”
何然见惯大场面,自然张嘴就来:“刚才不小心撞到她了,想道个歉,她似乎误会了!”
舒音倒吸一口气:“你分明是想……”
“是想道歉啊,”何然微微一笑,挺帅气的:“既然说开了,我先走了。”
是非之地,既然小美女泡不到,就先跑了,免得舒子惠缠上来。
说曹操曹操就到了,舒子惠勉强维持着笑脸,刚才那些话周围人全听见了,影响太不好了,舒子惠毕竟是二房的女儿,是小公主,比其他亲属家的女孩身份地位高,绝不能在这里丢了面子,于是高调的扬起下巴,走上前。
“出什么事了?”
舒开眯了下眼睛:“没事。”
舒子惠可不想就这么揭过:“舒音,你说。”
舒音懂事,家里一年不如一年,自然不敢跟舒子惠对上,就算是说真话,一时赢了, 过后也会被记恨的,抿着唇,为了家人,她忍了。
舒子惠冷冷一笑,挽住何然的手臂:“你也是舒家的女儿,回去好好学学礼仪,别丢人现眼。”
舒开今年二十了,比舒恒小两个月,毕竟是哥哥,面对两个妹妹再毒舌也不好说话:“行了行了,误会一场,子惠你什么都没看见,别那么盛气凌人,说话留三分,以后好见面。”
“开哥,是我的错吗?明明是她口出狂言,若是不解释清楚,让大家以为我未婚夫不良怎么办?”
“我说行了你没听见?”舒开火了。
舒子惠咬紧牙关:“……”
为了我的名声,她在众目睽睽之下站了出来!义无反顾的跟亲人反目!要走的何然感动了,目光泛着凌厉,毕竟是何氏的正牌三少爷,有气势有能力有后台。何然平时最能作了,什么时候看过谁脸色:“我说这位小哥,我看在子惠的面子上叫你一声哥,手心手背都是肉,总得差不多点吧?子惠,你也真是,何必跟上不得台面的人计较?走,我代表爷爷向舒老爷子带个好,你陪我上楼吧。”
能上楼的人可不一般,身份地位一样都不能差!
首都的何家老爷子挂了,丧礼非常隆重,下一代青黄不接,状态堪忧啊。
市这边全是经商的,帮不上首都的忙,要资金没问题,随便开口,何然的亲爷爷何老头忧心忡忡,前些日子住院了,若是首都那边势力被其他家族并吞了,靠山就没了,还会受到波及,希望大侄子能挺住!
何然一提到老头子,管家孙浩然马上告诉舒城,老神在在的家主自然不会把闹剧放在心上,手一抬,就让何然跟舒子惠上去了。
舒高是什么人?
初生牛犊不怕虎。
希望晚上回去不要做噩梦才好。
舒城看似绅士,实际上盯着何家很久了。
几个有地位的分家人纷纷举杯,态度恭敬,舒城勾起嘴角,与这些兄弟推杯换盏,交谈甚欢。
二楼房间里,舒恒带着舒宁见了爷爷后,马上回卧室洗澡,压根不用洗的舒宁被哥哥扒了衣服,强迫作陪_(:3ゝ∠)_
太霸道了。
不过身为“受”的“同”非常喜欢。
能跟哥哥亲密无间,是舒宁现在最喜欢做的事!拿起浴球,往哥哥身上招呼,不得不说舒恒真的太受老天爷厚爱了,瞧这光滑的皮肤,瞧这强大的肌肉,肩宽窄腰人鱼线,八块腹肌完美至极,舒宁的视线隐晦的盯着,往下看去。
舒恒正在洗头发,不知道。
舒宁哥的屁/股/好/翘,微微脸红,居然有些口干舌燥,舒宁吞了吞口水,贪婪的继续观察,哥哥的腿似乎更长了,他不会长个子了吧太丧心病狂了,还给人活路不?/(tot)/
不过,大长腿就是养眼,身材太棒了,没有一丝赘肉,结结实实,肌肉也薄薄一层覆盖在上,简直就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