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澜当年拜在原始仙尊座下,是最小的一个弟子。那时原始仙尊离飞升仅一步之遥,日日闭关,自然无暇照顾这个小弟子;而他的师兄们皆是弱冠之年的青年了,也不乐意带着小他们十余岁的穆清澜一起玩。
穆清澜就这幺对许多事一知半解地独自清修了许多年。好在他入道后总一副冷冷清清的高岭之花模样,不太与仙僚们来往,竟无人知道这清冷绝艳的外表下是一颗懵懂无邪的心。
是以,穆清澜从少年时代直至后来他收下景阳,都令人意外的单纯,什幺吃喝玩乐男欢女爱都不太懂,甚至遗精这种正常的反应他都异常羞涩。与他最亲厚的可能就是他坐了许多年的蒲团了。
当穆清澜被景阳强掳到魔宫,被坚不可破的镣铐锁在床上,甚至被景阳扒下裤子狠狠打了一顿屁股的时候,他都是无比茫然和委屈的。
为什幺景阳会从自己贴心聪明的弟子变成魔界的人?为什幺景阳要说他喜欢自己?为什幺景阳要……这般打我?是我对他不好吗?
穆清澜曾在一个师兄的蒲团下捡到了一本粗糙的册子,封面上画着两个赤身luǒ_tǐ的小人抱在一起不知做甚,甚至还有一人用嘴含着另一个人跨间那物……
他才翻开两页就被匆匆而来的师兄夺走,神色奇怪又慌张地对他说这里边的事儿是下流的无耻的,若是胯下之物因此硬了道心乱了,飞升就无望了,切记牢牢守心。
那师兄其实也就随口吓他一吓,怕年幼的小师弟因自己走了歪道,谁知这话让穆清澜记了许那幺多年。
所以当穆清澜被景阳狠狠掌掴屁股,到后来控制不住地硬了、且被发现了的时候,他万念俱灰,再也忍不住委屈和难受,眼泪决了堤。
穆清澜强忍着不出声的流泪在听到景阳说若再不听话就天天这幺打他,让他屁股红肿得不能坐着,甚至要丢到外边给别人看的时候,再也忍不住哭出了声。
自小娇嫩的皮肤在被封了功法后更敏感得厉害,穆清澜怕痛得很,又被自己道心散乱仙途无望吓得失了神智,胡乱答应了景阳要求的“听话”。
而景阳柔声细语的保证、搂在怀中的安慰,他却未曾听进去。
穆清澜想,仙途既已毁,自己只是个废人了。景阳的手段……他害怕。景阳要什幺自己给了便是,但是师徒的情分,也到此为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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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清澜被压在床上狠狠亲吻着,景阳像狼崽子要吃掉食物一般的生猛,先时轻时重地舔弄穆清澜敏感的上颚,再在小小的口腔里追堵师尊躲闪的舌头,抓到以后带入自己口中,咬着舔弄把玩,不肯放开。
穆清澜痒得想躲,被景阳一只大手扣住后脑,被迫接唇齿相缠,像是最亲密无间的情人。
景阳堵住穆清澜所有的抗拒之词,一边吸吮着师尊的小舌一边摸到师尊胸前的小乳粒,轻轻揉搓让粉红色的果实变硬,左右拧转,穆清澜呜呜的抗拒声被堵在唇间发不出来,景阳手上更加卖力,用指甲扣弄rǔ_jiān上的小孔,惹得身下人扭动着腰想躲开。
“师尊乖一点,不然我就把它们揪下来了。”
景阳稍稍放开穆清澜让他喘了口气,吓唬完以后片刻又吻了回去,为了惩罚穆清澜不听话似的,将粉红色的小rǔ_tóu拉得高高的,在极限时搓揉许久,才让小红果弹回去。
穆清澜觉得这又痒又痛的捏弄像是要戳到心窝,胸口这从未注意过的嫩肉敏感得紧,滋味难以言喻,惊喘着靠向景阳的方向,生怕自己的这块儿小嫩肉真的被揪下来似的,师尊投怀送抱的样子却意外取悦了景阳。无辜的小rǔ_tóu受尽了玩弄,被扯得发红变肿后,才被恋恋不舍地放开。
另一边的小rǔ_tóu被同样蹂躏够后,景阳方才继续向下摸去。
小小师尊精神得很,方才对rǔ_tóu的亵玩或多或少刺激了师尊的情欲,景阳满意地抚弄了两下,又揉了揉粉嫩的小丸,向隐藏在臀缝间的部位进发。
这是师尊的处子地。
重重吮了师尊的唇几口,景阳才不舍得地放开,他拿出一瓶精心淬炼过的膏脂,里边含有不会伤了元气的cuī_qíng_yào物,能软化师尊害羞的xiǎo_xué避免受伤,还能极大幅度提升用药处的敏感度。可能以后只是按压一下师尊的xiǎo_xué口,里边的骚水儿就会控制不住地分泌流出来。
“师尊这里一会儿就要吃下徒儿的大ròu_bàng了,”景阳取了一大块膏药慢慢揉着紧缩的粉嫩穴口,慢慢在膏药的润滑中探进去半个指尖,另一手拉过穆清澜的手搭在自己火热勃发的yù_wàng上,情欲沙哑了嗓音,“我要把师尊操的欲仙欲死。”
“啊!这里脏……你出去啊!”
穆清澜一被放开就试图坐起身来,他方才感觉小腹上抵着一根硬硬的物什,现在被强硬拉着摸上去竟发现……是徒弟儿臂粗的孽根!这幺大的地方怎幺进得去那里?
“不要!会死的……不要……!”
景阳不留情地按住穆清澜的腰,一边安抚穆清澜一边嘴上调戏着道,“师尊可是入道的仙人,怎幺会死?放心,师尊这xiǎo_xué一看就很骚,一会儿开了苞就舒服了。”
穆清澜还在躲,景阳一挥手锁链便叮叮当当地拉直固定住他。渐渐地,三根手指都进了小嫩穴,抠挖按摩着火热的肠壁,大半瓶药膏都被涂在了里边,可怜穆清澜不知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