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给林召打的电话?”
仲野嘶哑的声音在言辞听神经上回弹:“不难。”
言辞继续抱着腿。
“小主人,我见到任继。您没猜错,他的确是无启民。最后一个了。”
言辞抱着头。任启,任继。十年前任启,十年后任继。言辞的恨意压不住,仲野感受到那沸腾的震动。
“小主人,无启民是更纯粹的人,更纯粹的神子。所以主人才只有同归于尽,别无他法。任继的事情,您也没办法。人之间的复仇,自有人间的法度管理。”
“他害林应。”
仲野沉默。人也害得他族灭。
言辞把脸埋住,微微抽动。爸爸被害,林应差点被害。那么他到底是干什么的,他能干什么?
“主人说,‘无谓幽冥,天知人情,无谓暗昧,神见人形。’。”
言辞难得顶仲野:“哦,是么?我怎么不知道?”
仲野声音幽幽:“所以,你要知人情,见人形,小主人。”
言辞跳下床,仲野吓一跳:“您去哪里?”
言辞袖子狠狠一擦眼:“见林应去。他就在隔壁。”
林应说得对,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