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峥云沉默下来。丁零也没了话说。
又过了一会儿,张峥云才突然说:“你受累了,先去睡一觉。明天起来,我们再研究下对策。”
丁零忙说:“你不必管这件事。刘宏如纠缠我不是一天两天了,我有治他的办法。”他有点不敢正视张峥云的眼睛,说完,就低头走去卧室。
他装模做洋又洗了遍澡,将水龙头开到最大,然后穿上睡衣出来。他习惯裸睡,现在穿睡衣虽有此地无银之嫌,但也顾不得了。他有些担心张峥云今晚要过来,但他从浴室出来时,发现张峥云已经回自己屋中关灯睡了。他心里大松一口气,穿着睡衣钻入被窝,将自己从头到脚裹了个严实。
他今晚被刘宏如折腾惨了。那畜生足足弄了他大半夜,让他昏过去至少三次。虽然做的时候他且痛且乐,但做完后,就只剩了痛和酸麻。他片缕不着地在酒店床上醒来,赶紧洗澡,下楼。他觉得自己走路时无论怎样用力并拢双腿,双腿仍是向两旁大大叉开,大风呼啸着从中间吹过。他几次低头,确认走路姿势和平时并无不同,但始终消除不了那种大张双腿的错觉。
他特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