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子就是市二实验的学生,跟传达室混的很熟,那价值三千多的相机**脆暂放在传达室的大叔手里。
第一科语文考试结束,家长在大门外焦急守候着,他们手中拿着水瓶饮料,举着伞,曾拿了泡沫垫子坐在街边树下的家长们全部起立,一哄而上,翘首以盼等待从考场里出来的考生们。整条路全部被警戒线围着,就连费敬远家的轿车也只能在线外停车等待。
唯一不骄不躁的是景云,她站在树下,不知疲惫。手中提着几个透明考试袋,两把雨伞和一件外套,脚边放着为在此考点参加考试同学买来的八杯冷饮。她静静地望着贴了瓷砖的围墙,闷热的天气里没有一缕风愿吹起她额前碎发,但镜头里的景云****净净,似乎身处初秋。
“我把你的颜值拍出来了,你知道在当时的场面,我能第一个冲出来拍照多么不容易吗?”
“你第一个冲出来不是为了抢冷饮?”
“……”
“本来只给费敬远买的,后来一想,你们不像我,参加考试不容易,就**脆都买了。”
“我以为是她让你买的。”
“从某种程度上说,是她让我买的。我在照顾人际交往感情的时候,通常都会想想她会怎么做。”
后来费敬远在美国念书,不一定每年都会回国,没了费敬远的贴身教导,景云的社交能力一落千丈。
“我觉得你和她挺像的,尤其是在问题的思考和见解上。只不过费敬远比你正常多了,她可不会无缘无故失落低沉,更不会有自杀倾向。”
“我现在也没有了啊!还有别的照片吗?”
“可多了,我一个硬盘……不是,没有。”惠子适时截住话头,她合上相册,说道“这相册送给你们做新婚礼物吧。我可是几乎参与了你们整个学生时代,或者说见证了你们相爱的历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