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失利了?”
“不止这个原因。”
“方溏?”男人试着问了一句。
纪池抿了抿干裂的唇:“嗯。”
之后,陷入了沉默。
“他还好吧?”
“我……没有保护好他。”纪池闷闷地说。
“纪池。”男人叫了他一声,“当初我把东区交给你,只有一个条件。”
“照顾好方溏。”纪池默默念出来。
“你又是怎么做的?”
“所以我来请罪了。”
“有用吗?”男人笑了一声。
纪池坐在桌子前,双手捂住了脸:“是我对不起他。”
男人突然有些不忍心:“那,他还活着吗?”
“活着。”
男人听到这,心放下了:“纪池,你听我说。你本来就是孩子,我却把另一个孩子托付给你。这本来就对你不公平。”
“我自愿的,黎叔。”
“方溏是好孩子,你知道他比我们想象的都要坚强。”
“是。”
“所以不要太内疚。”
“黎叔。”纪池说,“这样的他才更让我心疼。”
男人皱眉,纪池动情的样子像极了他年轻的时候,不顾一切,让自己沉湎不得脱身。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