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尝过苦头的人,很难想象这样细长而柔韧的简单藤条怎么能带来这么大的痛苦,但藤条精准地落在阿龙的浑圆guī_tóu上,带起一阵剧烈无比的疼痛,男性的下体本来就脆弱,guī_tóu更是敏感万分,而阿龙的感应神经又比普通人更强,而且男孩的guī_tóu与大ròu_bàng才经过蜡油的洗礼,全都被烫得红肿不堪,在这样敏感的当口,藤条的猛击可是比剐骨还疼。
这样的痛楚让阿龙下意识地想闪躲想挣扎,但是铁链拉得紧绷,闪躲只是扯得guī_tóu马眼撕裂般的疼痛。而且阿猛每次抽打都隔上一会儿,让这年轻的犬奴充满地感受到痛苦,也让阿猛充分地欣赏强壮男孩在自己脚下悲惨挣扎的模样。
阿猛脱下了笔挺的军裤,他没有穿内裤,粗肥壮硕的ròu_bàng垂在股间,结实挺翘的臀部就一屁股坐在阿龙奋力撑起的身体上。七十几公斤的重量突然压上来,这原住民少年差点支撑不住,guī_tóu瞬间猛力扯了一下,疼得他冷汗直流。
阿猛的屁股在男孩的脸上磨蹭了半天,浓重的体味呛得阿龙呼吸困难。阿猛这才开口:“我早上大便不太顺畅,你给我舔一舔如何啊,龙哥?”
阿龙迟疑了一下,藤条这回落在yīn_jīng上,穿在ròu_bàng上的铃铛响个不停,男孩则是痛得肌肉抽搐。阿龙乖乖伸出舌头舔起学长毛发浓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