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快疯了,一想到阿牧这几天里是在和别人纠缠厮磨,他就觉得眼前血红,那种让心脏都要爆裂开来的莫名的东西在胸口一点一点膨胀起来,脉动著,四处冲撞,连指尖都要被胀裂一般,逼得他几乎要发狂了。
他真不知道该怎麽办才能让自己好受一点,只能像被刺瞎了眼睛的困兽一般,痛得团团转,发泄地想把每一样抓得到的东西都发狂地撕得粉碎,可却还是一样痛。
那是他的阿牧……从来舍不得任何人碰,哪怕只有那麽一下下都不可以。他是有家人有朋友,什么都不缺,他可以大方的把拥有的东西与众人分享,可是阿牧不一样……和他拥有过的东西完全不同的那种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