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尧的声音平静,就如同他的表情一样,一点情绪也看不出来,也听不出来。
但陈颐隐约觉得唐尧的脾气就藏在他的平静里,只是没发作出来而已,于是他只好装傻道:“我……我是不是发烧了……咳咳……”
“你不仅发烧,而且是高烧。”唐尧低低地道:“我请医生给你打了退烧针,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陈颐说着不禁问:“……你是怎么找来这里的……”
唐尧没回答,却道:“你这里都是烟味,我差点以为自己走错了。”
陈颐抿了抿唇,他昨晚一直在抽烟,因为不抽烟,就根本没办法稳定自己的情绪,而上一次唐尧来之前,他知道唐尧对烟味敏感,所以曾特地用熏香把整个楼上楼下都熏了一遍,直到没有任何烟味为止。
“还有,你别告诉我,你就住这里?”唐尧又问。
唐尧仍然没有猜错,陈颐的确就住在琴房里,二楼空间大,他直接搭了一张竹榻,每天睁开眼睛就开始制琴,一天吃两餐,两餐都是外卖,到晚上困了就在竹榻上睡一觉,日复一日。
“你跟我回去,养好病再说。”唐尧道。
陈颐是永远不会拒绝唐尧的,就算他说的那个家中还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