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当医生的,在抢救台上看到的死亡太多,已经麻木了。所以即便是看到动手术者的家属,他们也只能表情僵硬地说一句“节哀顺变”。
薛延呆呆地站在手术室门口,看着里面那些忙碌着在收拾器械的人们,脑子里空空的,也不知道该想些什么。
他现在很混乱,却也很空茫。
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是在另一个次元。
还真是很奇怪的感觉啊,秋伯明明死了,手术台上的鲜血甚至已经落到了地上,那些沾着鲜血的冰冷的医疗器械被一双双或细腻或粗糙的手收起来,有的草草擦了擦就放回了盒中,等待着一会儿的消毒。
每个人的动作都是如此熟练,每个人的表情都是如此镇定,每个人的脸庞都是如此陌生……
这里就像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他是一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