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沈豫答得坦然,「但是在开始与你来往之後,就只剩下你了。我不会在有固定床伴的前提下又不断去寻找新的对象。」
对方答非所问,蒋成殊没有细想,直接道:「我们之间又没有订立什麽契约,要找多少人或者一个人都不找,那是你的自由。」
说到这里,两人都沉默下来。
没过多久,蒋成殊家里的佣人来了,沈豫起身告辞,像长辈一样谆谆教诲,要他好好休养生息,最後才离开病房。
他躺在床上,总觉得有股说不出的郁闷气息积在胸腔里,连呼吸都不顺畅。
这天晚上蒋成殊做了一个梦。
大概是十余年前的事情,他也记不清楚了,但那是他第一次见到同学沈元衡的父亲,当时他们还在读小学,沈豫长年在外,临时回国一趟,正好与到朋友家里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