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陈恒终于有了反应,脸上的平静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毫不掩饰的嘲讽跟蔑然。
“我跟清儿早已翻云覆雨过数次,他身体虽弱不禁风,但天赋异禀,在床笫之事次次让我欲罢不能。”
既然谢垣已经知道了他下毒的事情,这场戏再演下去也就没有必要了,陈恒索性就将话摊开了,故意说些刺激谢垣的话来:“你既然这么想同我欢好,我作为你的师傅,当然愿意让你体会到男男交欢的乐趣,只是你确定做这事儿是在辱没我,而不是在折辱你自己吗?”
“……”
陈恒径自摇头,继续刻薄地吐出话语:“你我这么做就好比筷子搅水缸,更何况你还不如筷子呢,双方都讨不了好,你确定要用这种手段来惩罚为师吗?”
男人这一番话的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刚好能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听见。
荣青面色顿时颇为古怪,众人也故意装作没有听懂的样子。
约莫是气急,谢垣不怒反笑,轻咬了一下男人的耳垂,用柔软到让人悚然的声线道:“师傅都说了是惩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