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了,俊秀又想到了金成玲和郑允浩,“现在母亲走了,唯一的弟弟也不认你,就算这次你真的死在手术台上,未必不是种解脱。”
发白的唇瓣无法克制地发颤,缓缓闭上眼,一行清泪顺着眼角落下。
像被揭开了伤口撒上盐巴,此刻的在中,痛的连舔伤口的余力都没有。
他说的没错,二次手术的机会他已经失去,药效反弹的后果谁也不知道会是什么。
他一辈子只能以这样的躯体过活,活着又和死了有什么不同?
而俊秀,也给自己的心安理得,找了更多借口。
皱紧眉,将他双脚的铁拷收的更紧。
继续用剪刀剪开他的裤……子,虽知道他的情况,但真正看到那里的特殊组织,赤西还是楞了楞。
抬头看一眼在中,他能清晰看到他的唇瓣咬出了点点血渍,眼角的泪,也多了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