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知错了?”孟夫子厉声道,宋游被吓得登时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下,连声道:“夫子,宋游知错了。”
“错在了何处?”孟夫子问道。
“不该说宋澄的坏话,不应该因为嫉妒就中伤宋澄。”宋游颤抖着道,孟夫子甩了袖子哼了一声,却不搭理宋游,转而向站在一边的宋父道:“养不教,父之过,宋澄宋游今日之争,便是你种下的根,你可知道?”
宋父经此动荡,早就悔青了肠子,此时听孟夫子说话,当即就躬身道:“宋象知错。”
“游,静坐常思己过,闲谈莫论他人是非,这是修身之道。君子有德,上可定国,下可安家。夫子教你读圣贤书,你连最根本的都没有学好,如何对得起你你读过的那些圣人之言?”孟夫子语气渐渐缓和,“以后若再教我发现你这样子,我们就断了这师生名分,莫要给夫子我老脸上添不光彩了。”
宋游忙俯首道:“是,学生记着了。”
这边孟夫子教导宋游,那边徐夫子听了崔平之说的精简版后果断的罚了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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