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离梢喝进去的是夜场里有名的烈性春药,从喉咙里滑下去,就瞬间点燃了全身。欲火从体内开始烧,轰地一下,好像所有隐秘的地方都被点燃了,迫切需要男人那物儿钻进身体里,操遍每一处叫嚣欢腾的地方。
斐尔德本不想趁人之危,将顾离梢抱进车里,被药性迷惑的人一路都在亲他,不老实的手胡乱摸着胸肌和腹肌,甚至拼命往男人的裤子里伸,显然在寻找能令他舒服的大jī_bā。手被裤带挡住,顾离梢不满地抱怨:嗯哼,难受死了,快给我吃大jī_bā,嗯啊……小气鬼,不要那幺吝啬嘛……要,要你的大ròu_bàng,恩哦……
斐尔德血管都要爆掉了,但为了两人的长久发展,还是强咽下yù_wàng将顾离梢放下了。敞篷跑车一开,夜风从顶上灌下来,凉爽至极。然而,这丝毫缓解不了顾离梢的火热,整个人像被火熬着的糖浆,每动一下都是甜腻粘稠的,带着甩不掉的蜜意和浪荡。干渴多年的xiǎo_xué是从未有过的湿热,裤裆湿了一大片,都能拧出水儿来。
sāo_xué都要被淹没的感觉实在太难受,甬道里像有小虫在咬,抓又抓不到,顾离梢欲火焚身地在后座上折腾,难耐地脱掉了长裤。斐尔德都不敢往后看,生怕管不住下半身,把这火辣的东方美人拆吃入腹。顾离梢被激发了豪放本性,直接把长裤从敞开的棚顶甩出去,高抬双腿,yín_shuǐ泛滥的骚逼正对露天顶篷,爽快地被凉风吹着。
顾离梢扒开肥厚的yīn_chún,享受地让风往sāo_xué里灌,另一手撸着ròu_bàng,舒爽地吟叫:恩哦,太爽了,啊……骚逼露着太舒服了,嗯哈……被凉风操了,啊,美死了……
斐尔德紧紧握着方向盘,双手暴起青筋,低声道:宝贝儿,你乖乖的,我带你去找医生,吃了药就没事了。
顾离梢根本不依,大长腿一偏,竟直接架在驾驶座上,脚放在男人脸颊旁,不知羞地用脚趾挑逗,在男人下颌处刮搔,嘴里喊着:不要看医生,呜呜……不吃药,吃大jī_bā,啊哈……谁愿意操我的骚逼,放我下车,呜呜,要去找大jī_bā操逼……
斐尔德恨恨地含住顾离梢的脚趾咬了一口,车子一个大甩弯,开进了昏暗的巷子。男人拽掉了领带,直接从驾驶位翻到后座。顾离梢还不觉危险,哥俩好地勾住斐尔德,迷糊道:嗯,你终于肯带我去找大jī_bā了,恩哦,好人,啊哈……快走,找又粗又热的jī_bā操骚逼。
斐尔德快速扒了裤子,粗声道:妈的,老在在这儿还找什幺jī_bā,来,sāo_huò,看看老公的jī_bā够不够大。
放出来的大鸟不客气地拍打着顾离梢的脸,男人憋了好半天的火,这会儿动作自然温柔不到哪里去,啪啪几下,顾离梢白嫩的脸上就出现了棍状的红印子,马眼吐出的水液也沾在他的脸蛋上,淫秽到了极致。
顾离梢好不矜持地追着大jī_bā舔,讨好道:够大了,嗯哼,真的好大,大jī_bā哥哥,快操骚弟弟的小嫩穴,嗯哼……浪逼还没人操过,新鲜的,很好操……
美人卖力地推销着自己,斐尔德一听顾离梢还没有过男人,顿时更激动,抓过人来先给了他一个火辣辣的法式深吻,舌头直接顶到最深,操着这张尽会说骚话的小嘴儿。硬得发疼的jī_bā有点粗暴地干进sāo_xué,钻木头似的转着圈儿顶进最深处。
吃了春药的身体,承受度好得惊人,不管男人的动作有多野蛮,顾离梢都觉得爽。斐尔德猛操几下解了馋,直接把顾离梢带起来,让他站着,上半身趴在敞篷车盖上挨操。巷子外面霓虹闪烁,人来人往,随时可能有人走进来,而他们藏在黑暗里做着羞人的事情,就像偷情,快感顿时翻了倍。
顾离梢放浪地扒开衬衫,让冰凉的车盖抚慰动情的奶子,奶头因为后面男人的撞击不停地被车盖擦过,给他一种rǔ_tóu要被弄坏的错觉……男人的大手掐在腰间,火热的掌心胡乱地抚摸着小腹,每挤压一下,sāo_xué都要流出甜液,浇灌体内的大jī_bā。
顾离梢腿都软了,喘息着趴在车盖上,双脚悬空,被jī_bā钉在了空中似的。整个下半身都发麻发软,双穴同时shī_jìn,止不住地喷水儿,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这边,顾离梢放荡地与陌生金毛玩儿着车震,爽到没边。可身在国内的周云溪,却还是没能迈出那一步,和傻少爷一起体会情事的快乐。
当然,更令他苦恼的事情,是目前还毫无眉目的任务。看了眼手机,催促自己见面的消息已经来了好多条。未免以后再麻烦,出门跟那个变态见一面也无妨。然而,他若单独外出,容易引起怀疑,最好的方法就是拐着唐亦铭一起。
伺候少爷吃完早饭,周云溪蹲在他身边,难得露出温柔至极的笑容,柔声问:少爷想不想出门去买衣服?
唐亦铭被他的笑容闪到了,愣了半天才记得回答:云溪给我挑吗?那要的。
在唐三少的坚持下,保镖们并没有向唐霄请示,护卫队长直接带了十来号人,跟着唐亦铭和周云溪,生怕自家少爷有什幺闪失。
一行人浩浩荡荡进了商业区的奢侈品店,周云溪手脚麻利地给唐亦铭配出一套衣服,让他去试穿。唐亦铭粘粘糊糊地不肯放手,硬是把云溪也拉进了试衣间。
空间还算大,两个人折腾也绰绰有余。唐亦铭耍赖,连衣服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