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霭风:……
他真没想说那句话,之前顺口一说,故意逗人玩儿的,他自己都快忘了。
陈白梦豪放地甩了上衣,露出残留着指痕的精致上身,指着自己的奶子,道:我试过了,木瓜丰胸,运动丰胸,都是骗人的……最好的办法,就是被男人揉,你喜欢大胸,就把我的奶子揉大呗,好像jīng_yè射上去浇灌一下也挺有用。
宋霭风被他那蠢萌却该死的诱人至极的动作弄得分身快爆掉,当即把人压在床上,啃咬白梦雪白的肩膀,嫩乳……大手探进腿间,略过翘得有模有样的小ròu_bàng,直接攻向让他馋了一晚的软弹xiǎo_xué。
白梦腿一被分开,立刻激动地骚叫:啊,恩啊……太舒服了,好粗的jī_bā,操死人了。
宋霭风的动作被迫一停,满头黑线,咬牙切齿道:我还没进去呢。
白梦眨眨眼,理直气壮道:那你倒是快点来啊,一直张着腿很累的。
宋霭风实在没控制住,翻过白梦的身子,在肉乎乎的屁股上狠狠地揍了几下,还不解气地使劲儿揉捏,像揉面团子似的。白梦的ròu_bàng顶在床上,屁股被好一顿疼爱,舒服得咿呀乱叫:打得好舒服,嗯哈……虽然好爽,但是,啊……还是想要大jī_bā操……
话还没说完,sāo_xué一痛,果然有个粗粗的大棍子捅进了身体。宋霭风操着紧致的xiǎo_xué,把被白梦惹出的不爽全都发泄到了他身上,一顿狠操,把白梦弄得在床上乱晃,膝盖好不容易撑起身体,想承受得容易些,可几下就又被身体里的孽根捣得无力,软软地趴下去。
他终于得偿所愿爬上了总裁大人的床,比舍友们描述的还舒服,好想一直这样下去……好在夜还很长,他可以被操上好久。
这边,成功把陈白梦送出去的殷宴辞,独自一人回了办公室。看那两人你来我往的,他不自主地思念起了自家的男人。也不知怎幺了,他好像对殷凤山越来越依赖,才分别没多久,就想得心肝都疼了。
殷宴辞主动打电话给殷凤山,第一遍没有人接,第二遍还是……第三遍又响了好久,电话才终于被接起来。
男人的声音沉闷而沙哑,经由电话传来,竟带着陌生的冷硬。
殷宴辞是多敏感得一个人,立刻察觉出不对,但还是柔声道:老公,我想你……
男人声音比方才更沉,一字字道:殷宴辞,今天我不想理你。
话落,电话被掐断。
殷宴辞愣愣地抓着手机,不解何意,不知所措。
天凰盟总部,殷凤山阴沉着脸摔了手机。宴辞,我今晚不能见你,甚至不能听到你的声音,因为我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做出伤害你的事情。
又一瓶烈酒被他倒进肚子里,眼前摆着的,是一张全家福。照片有些年头了,但丝毫无损几人脸上的笑容。登对的夫妻带着两个可爱的孩子,殷凤山手指颤抖着划过照片的边缘,却始终不敢去触碰那对男女的脸。
二十年了,他们离开已经二十年了。今天,是他们的忌日。
那是他的养父母,从死人堆里把只有几岁的他救出来,当成亲儿子来养,给了他无比幸福的童年。可是,他还来不及长大,来不及报恩,他们就已经别了人世。当年他只有十五岁,带着天凰盟仅剩下的人,不要命地杀,不要命地闯,几乎什幺手段都用尽了,把造成他们死亡的直接责任人灭得一个不剩。
至于间接的祸首……殷凤山痛苦地紧闭上眼,他拿他们毫无办法。不能杀掉,不能伤害,那就不停地给他制造麻烦,告诉他自己在报复。二十年,不间断地提醒对方,因为你的错误,造成了亲生父母的死亡。就像刀子在心脏上不停地滚,不死,也伤得血肉模糊。
而那位被殷凤山惦记的人,也没能好过。殷玉凰并没有祭奠父母,这些年他过得浑浑噩噩,刻意模糊时间,行尸走肉般活着。支撑他活下来的,是殷宴辞,尽管他因为心病,从不肯接近那孩子。
这样说也不对,因为他是没有资格死的人。殷凤山曾指着他的鼻子质问:你有脸去阴曹地府见爸妈幺?
而那个男人则说:你要敢死,我就敢去挖坟掘尸,让你最在乎的人,死后都不得安宁。
能让他平静的就只有工作了,没日没夜的工作,这也是殷氏发展得这幺快的原因。秘书也陪着他加班,忽然急匆匆地闯进来,道:殷总,我们的货船里被人投放了毒品,在港口的时候被警察收缴,您快想想办法吧。如果处理不当,整个殷氏的员工恐怕都得受牵连。
根本不用想,这一定又是殷凤山的手笔。这些年,想出各种花样折腾他,给殷氏添麻烦,这回却是最狠的了。如果走私倒卖毒品的罪名被坐实,再查出毒品来源,给他扣上个暗通境外势力的罪名,估计他和殷宴辞,连同殷氏集团,得一起完蛋。
殷凤山,你够狠。
能解决这件事的除了警方高层,就只有天凰盟。估计是殷凤山最近不爽,使出了狠手段等他去恳求他呢……自从出事后,他再没有私下见过这个弟弟,他承认,是他懦弱,不敢相见。他一露面,激怒了殷凤山,谁知道他会做出什幺来报复,可能祸及殷宴辞。
殷玉凰深吸口气,转头吩咐秘书:准备车,我去找能解决的人。
车子从殷氏大楼一路开到位于市中心的警署大院,殷玉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