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他的心也被自己牢牢拴着了,不怕他再跑。杨有决大大方方地松手,痛快得反让钱塘有些微失落。
“我元气大伤体力不济,既然你把我带来,应该不介意我借地养伤吧?”他说着,语气快活得一点不像什么重伤病患。
不过钱塘毫不介意他住在自己家里——相见的人乖乖待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有什么不好?
“你别在这儿躺着。”钱塘伸手去拽他,换来一个幽怨的眼神后又急又气地解释,“我是说,让你换个床,又不是叫你走!你看看这儿都被你祸害成什么了!”
“哦!”杨有决恍然大悟,对他细心的体贴极为享受,“不过我实在挪不了窝,麻烦你扶我一把啊?”
还不等钱塘开口应允,杨有决就缠了上来,双腿真像那么回事儿地软成两根面条,可攀着他脖子的胳膊有力得很。
杨有决还比他稍矮上一点,下巴就顺势压在他肩膀上。钱塘颇有些骑虎难下,只能这么架着他往外走。没走几步,就感到那颗脑袋不停地往颈窝蹭。
他侧目去看,就见杨有决盯着自己的脖子舔了舔嘴唇,显然醉翁之意不在酒。
钱塘的确不厌恶杨有决的任何触碰,可这不代表他愿意有些肌肤相亲——天知道他心蹦达得快移了位,满脑子只想躲。
会不会是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