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没有与他提起与泱帝的谈话,可直觉告诉他,与废太子的死有关。
他叹口气,辞别离去。
刚从马车上下来,便有满脸喜色的家仆上前。“相爷,公子回来了。”
叶赋一听连忙快着步子踏进院内,走进正厅便见儿子坐在几前喝茶,桌上摆着平日里他最爱吃的糕点,竟是动也不动。
他心中诧异,正要开口问他这几月去了哪。叶青泽便率先开口,“我在外头看到告示,秘王登基了?”
“已经是近两月前的事情了。”用杯盖撇去浮沫,叶赋说道。
将骨瓷茶碟往桌上一掷,叶青泽冷笑一声。“他果然有手段。”
“泽儿,不得妄自评论主上。”叶赋从座上站起往后堂走去,“到我书房里来。”
虽位极人臣,叶赋的书房摆设却极为简单。墙上只几副字画,其余皆被摆放得满满当当的书橱占满,一张桌案上文房四宝都是旧物,一看便知已经用了好久。
“先帝怎么走的?”见父亲走到桌前似要写字,叶青泽便乖巧地站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