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勇康听师兄要打,不仅没有惊慌,反而莫名地被安抚了,心里似乎有了什么依靠,擦**眼泪回答:“师父拿藤条打过。”
陆上清就仔细环顾了四周,觉得一个脑袋两个大,只好耐着性子问:“藤条呢?怎么打?”
叶勇康脸一红,磕磕绊绊地说:“藤条在师父那儿,就…就是……脱了裤…裤子然然…然后……”
陆上清的表情就精彩了一瞬,立刻调整了过来,**咳一声,正襟危坐地说:“我没藤条,你也不用脱裤子,有皮带没有?”
一听不用脱裤子,叶勇康就坦然多了:“有。”然后转身拿了皮带过来。
陆上清就站了起来,伸手接过,把人往床边一推,言简意赅:“趴好。”然后去闩了门。
密闭的房间叫人感觉突变,不知为什么,叶勇康突然就记起了师兄其实是比自己小一岁的,脸刷的就红到了脖子根,还没开打,身后就已经火辣辣的痛了起来,极尴尬地低下头站着没动。
陆上清闩好门,回头看到他的这副样子,就知道他在别扭什么,于是甩了甩手里的皮带,冷声问:“我说话你没听见?”
叶勇康的脸就更红了,被弟弟一样的人教训,这实在是……
陆上清懒得废话,信步走过去,扳过人的身子,拿捏着力道,甩手就是极凌厉地一下,叶勇康登时就痛呼出声地打了个激灵,偏身就想躲开,却被陆上清拽了回来,接连几下叠在一起,直打得叶勇康惨叫连连,却也不敢伸手挡,陆上清顺手一推,他就连滚带爬地在床边趴好了。
陆上清冷声道:“我的规矩是,不许躲,不许挡。你要想让大家知道你在屋里挨揍,那你随便叫。”
叶勇康被那突如其来的几下打懵了,直钻心地疼出了一身冷汗,现在趴在床边还打着哆嗦,只想着什么时候能捱完,于是大脑脱机地就问出了口:“打…打多少下啊?”
陆上清的确没想过“多少下”这个问题,他只是想根据人的反应来判断教训够了没有,于是冷声道:“你只用受着。”然后再不多说,抡起皮带就抽了下去。
叶勇康被身后破空而下的声音惊到了,随着“啪”的一声响,身后便炸开了疼,登时就难以抑制地痛呼一声,求饶道:“轻,轻点啊…”
陆上清并不应声,任由这人疼得直打挺也毫不手软,自顾自地狠狠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