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后我们像是交错点,过去的形影不离到彼此分开。
她忙着应付上头高层,我则忙着消化那九日的工作。虽然不在时工作会大家分摊,但有些客户——尤其是熟户,会坚持要指定的设计师来弄,所以这九天的量实在很可观,即使加班也要花好几天去消耗。
简单来说,出公差是天堂,回来就地狱。唯一值得庆祝的是组长也出差了,所以这几天我只要没那么多人打扰,就可以尽快弄好这堆东西。
“回来时天气可能转冷了……妳要带保暖点的衣服喔。”
“嗯,我回来时妳可不要先感冒了。”
在我们回来的第三天,协理就要出去了。我站在她房间门口看着里面,明明可以进去却跨不出那一步,我心里明白之前的约定早在上床时打破了,她把东西都收好后转头看来、脸上挂着疑惑,“**嘛不进来?”
“我……”该说很害怕吗?因为飞机也不是百分百安全,明明出差的是她,我却一直想到不好的事情,甚至还因此作恶梦,“妳不在时我可以进来打扫吗?积了一个月的灰尘对呼吸不好。”
“可以,有时间再扫就行了,妳近日应该有很多事情要忙。”
“还好,组长不在就快很多。”我苦苦一笑捻紧衣摆,协理眼睛一亮、勾勾手指,我收到指令就往前行,一进去彷佛踏入了一团朦胧的意识中,迎接了这无比温暖的怀抱、接吻、身上的衣物被渐渐脱下。
像是接受印记的奴隶,协理在颈间留下一个个痕迹,会痛、会有发烫的感觉,但或许接受火刑的是我的灵魂,它是如此脆弱却倔强,我已经无法否认协理严重改变了自已,就像是尝到盐的滋味后谁都回不去了。
要从一个人变成两个人好简单,但要回到一个人好困难。
我躺在协理的床上,很软、都是她的香味。床头摆放了几只动物娃娃,或许能在她回来时送一只小猴子娃娃?协理让我无法分神太久,她带来身体上太大的刺激与狂欢,像是粗鲁的冒失鬼,蛮横不讲理。
“我想送妳去机场……”
头昏目眩。
“刘在,妳睡到自然醒就好。”协理用吻堵嘴,不让我继续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