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女士真漂亮,我有荣幸能认识吗?
我绷紧神经瞪过去,原以为是哪个无聊人士来找碴,结果却看见协理!
“唷,好凶喔。”她挑挑眉根本不痛不痒,我有些哭笑不得的飘过去,“协理,妳**嘛用法文啦?我还以为是谁无聊来找碴,还有妳怎么不乖乖在饭店里待着?现在有好点了?”
“我一直都很好,只是刚才恰巧不好。”她说的话超没说服力,以为我没发现这家伙的身体又开始紧绷了吗?明明那女人现在又不在这,我很无奈她的固执,“协理……妳真是的,从哪时候进来的?”
“喔,从钢铁之心那。”
“唉。”
我猛然一挫,想起刚刚工作人员的话……这不就代表,协理都听到了?
“你们艺术人真大胆。”协理压低声音好像很高兴,她赤热的眼神挥别平静,就像蓄势待发的狮子准备扑上来,“这明明是公司的大案子,妳却可以藏自己的告白在里面,如果我没来,不就无法听见妳亲口告白了?”
“哪、哪有告白!”我感觉脸颊又再次发热,赶紧把手上又重又难拿的奖杯盒子塞过去,“拿去啦!这个好重。”
“妳说我爱妳就拿。”协理故意不接手,还露出坏坏一笑。
“啊啊啊——”我的脸绝对比桌上的龙虾还红了,她双眼凝视着我,彷佛一定要听到那三个字才罢休。
我们僵持不下互看着对方,根本无神关注前方的颁奖进度到哪。
“我爱妳,李姿萦。”协理轻声说着,我浑身酥麻目瞪口呆,她看起来不像在开玩笑,而说完话后身体又更僵硬了。
会不会她身体僵硬也是害羞的反应?
我突然觉得协理好可爱,忍不住掩嘴一笑朝她靠近了好几步,感觉这人快变成硬梆梆的石头,这才收起恶作剧之心在她耳边低语。
“我也爱妳。”
第30章 第二十九章
她的眼里闪过一丝高兴,却故意挤挤眉说了声啥,我无奈一笑将手上笨重的荣誉硬塞过去,可不会顺这家伙的意,“没听到就算了,来,乖乖拿好不要摔到,妳是从钢铁之心那段开始听的吼?来猜猜看我们得什么奖。”
“猜中有奖励吗?”她不怀好意地打量我,那目光让人竖起寒毛,“这、这不要当赌注啦!”
协理好像是真的很喜欢打赌,尤其是她有把握赢的时候。
“喔。”然后她就抱着盒子不说话了。
“……”我无语地看她,这是在闹脾气的意思吗?协理好像真的想赌,我平顺了些呼吸与她再次看着台前,许久后才憋不住气,“妳想赌什么?”
“赌今晚。”她回的神快,我有种自己哇呜地欢呼一声就跳下坑的感觉。
“今晚?”我重述一次摸不着头绪,她嗯哼一声后侧目看来,舔舔自己有些**燥的嘴唇,活像是准备开动,“如果妳赢了,得跟我上床。”
我突然觉得胃好疼,这女人居然因为身在异国就大胆地说出这种话,什么她赢了就……等等,我顿了半晌,“我赢?”
“是。”她微微仰起下巴,几丝发滑落下来,“大不了明天的罗浮宫之旅睡掉而已,反正后天才回程,耽误不到时间。”她眼中的笑意逐渐发浓,我这才会意过来,如果刚刚没有反问,那她今晚是打算直接吃了。
嗯,吃过肉的狮子岂能忘记血味?
“那妳赢的话……”该不会还是要上我吧?突然觉得今晚好悲惨,不管问不问都是二次失身,但这次协理的答案让我很意外,“就跟我夜游,法国满大的,我们来了七天还很多地方没去过,等这结束了,就回饭店放放东西再出去吧。”
她好像很期待能带我出去,抛去脑中之前的遐想,仅剩的是单纯念头。
“好。”我揉揉鼻子心里已有答案,如果协理想,她是不会用这么别扭的方式来打赌,所以这就是……洪芃姚式的浪漫吧。
“妳觉得奖杯上写着什么?”
先说出谜语,过路人才会回答。
“最佳冠军奖。”她很有自信勾勾嘴唇,“我说中了吧。”
“中了啦,妳怎么知道的?”看她一脸求赞美的样子,我忍住不摸头的冲动,只觉得她好天真好可爱。
“我眼力好。”协理眨眨眼睛、用下巴指指前方,“等晚宴结束就离开吧。”
“好。”反正协理也不在饭店了,我急着回去也没用。
台上的结果有喜有悲,最后有得名的公司又再次拿着奖杯回去台上拍大合照,协理一直靠在身旁,这次我不再紧张而很有自信看向前方,感觉她在的时候我就充满勇气,不畏惧未知的前方。
一确定能离开后,协理带着我离开那地方,原本想过交替拿奖杯盒子,结果她坚持要自己拿,回到饭店后直接收入行李箱,然后双眼紧盯着我——扑过来!嘴唇毫不犹豫地吻上,我尝到淡淡的酒味后抽抽脸,她居然装傻还移开头!
“吼,妳很坏耶!”不准我喝,自己倒是喝得开心!
协理又是一个吻,她像是无赖只敢用这招堵嘴,还越吻越深入、单手捧住我的脸,嘴唇没移开半步,时轻时重的力道捉拿不定、身体略为交错地摩擦,在不知不觉间我躺在床上,呼吸间仅剩她的气息,甘甜带着一股咸味,协理像是经历岁月的风沙,一股忧愁且熟悉,或许在某段时间里她变了,却又不曾改变过任何一吋。
“协、协理……”我轻轻推拒、脑袋快搅成一团糊,她的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