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个道歉,怎么有解脱的感觉。
“我——我真的吓坏妳了。”她很紧张地摸摸我的脸又勾勾手指却不敢太大力,经常还往手腕看去,我这才发现那边红了一圈,就像荣誉徽章戴在手上一样。
“嘿嘿嘿……”我发出**笑,她翻了我一枚白眼,又很懊恼的在床上动来动去,挣扎一下子后爬起来抱紧我沉默……这一连串动作让人猜不出头绪,我搔搔头瞄了眼时间,将已经冷掉的毛巾披到肩膀上,“协理,如果舒服点了就快睡吧,明天还要参加闭幕晚宴不是吗?”
“嗯。”她很轻的一声、叹气,“姿萦,我刚刚是不是真的吓坏妳了?”
总算喊我名字啦?我心里愉快地小跳步,现实则疯狂摇手,“只有一点点而已,刚刚是太困才刚好掉眼泪……真的啦!我没事。”
看她这般难过的样子,我以后如果想让协理面对心伤,或许得用比较委婉、绕圈圈的方式去一步步慢慢来,就不会搞到现在这两败俱伤的局面。
“姿萦,妳刚刚说会无条件答应我两件事情,这还算吗?”
“嗯?还算。”我才刚要去洗毛巾,只见协理面有难色地叹气,“那,我第一件事情就是将两件事合成一件,所以妳只要帮我完成一件事情就好,就是——洗澡。”
“唉?”我一听差点被自己的脚绊倒,急忙扶住旁边的墙壁,协理正经八百地靠着枕头,“这不是开玩笑,我现在光是撑住意识就花费极大力气,就算有体力能自己走进浴室,也怕会不小心洗一洗就突然昏倒。”
“所、所以妳一开始不说话,是因为没力气?”
“嗯,当时吐完还不是很舒服。”
我抹了一把脸,将毛巾丢到浴室后靠过去帮忙协理,拿了她的内衣裤与睡衣,协理自己慢慢走到浴室里脱衣,她的动作很慢却挑起我的精神,努力压抑过多的念头扶协理进浴缸,让她坐在里面而我开温水淋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