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抽嘴角,知我心者洪芃姚也。
“说不说?”协理的手又摸上腰,然后慢慢往后背滑——“我说我说我说!”我一下子跳起来后拉拉衣服,没想到她会摸到背后的敏感处,“不、不要摸那里啦!我会痒!”
“唷?”她又挑眉了,勾勾唇,“姿萦,坐下。”
……果然坐下来后又被搂腰了,但是她没有再次摸到后背,反而伸着手指在旁打转,让人有种备受威胁的即视感。我忍不住稍微动动身体、咳了我用什么方法说会比较好?;
“说出妳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协理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耳边,惹得脖子发痒缩了缩,她靠过来,“为什么?看见了什么?感受到了什么?”
“我……”该如何解释?或者说,协理能够明白我的想法吗?
“您看起来像一幅美画,用了全世界最柔软又坚韧的画笔,在一张如牛奶白般的画布点上颜色,均匀、温暖、不深、柔和,彷佛世界沉睡了一样……”我默默闭上嘴巴,不敢想象协理现在的表情。
“这样呀。”协理的声音轻盈无力,她从单手搂腰的动作转成双手抱腰,这使力像是不敢触及太深入,“其实,知道妳的粉丝团后我每天都会去看,从最旧到最新的贴文,妳的画总是让我觉得,这个人的心里好像一直渴望着宁静。”
我瞪大眼睛不动,视线落在前方却失焦了。
“姿萦,妳想要什么?”
协理在我耳边问着,明明非常小声,却在我心里扔下震撼弹。
“我记得,妳在粉丝团提过自己很喜欢素描画,尤其是人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