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会议里只有我是一脸傻呼样的进去,协理如自己所说在公司不会有多余的互动,所以算是我单方面全力观察对方,发现她的举止有些虚弱,没有平常那种敏锐气势。
“休息十分钟。”她一公布休息就坐上主位、手扶着额头闭目养神。
我小心观察旁边的秘书,秘书果然也很担心协理的情况。但是她不舒服这点只有我们发现,其他人只想离主位上的恶魔越远越好,我有些不高兴,但在公司里也不好意思直接靠过去关心。
“姿萦小姐不出去休息一下吗?”
我连看都不用看,整天下来会多加敬称的也只有那个人。何组长趁休息时跑到旁边空位问着,他原本的位置是在对面,我不想在协理面前与其他男人太靠近,所以往旁稍微挪动点,“现在不就是休息吗?”
“**不会酸?”
“习惯了。”
每回他一句我都感觉自己烦躁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所有人都可以误会、甚至谈论那些诽闻,我就是不想让协理听见。
我看过去主位,果然坐在那闭目养神的人已经睁开眼睛,她眼里闪过一丝冰冷,我才刚在心里感叹终于对上眼时,坐在另边的同事正好回来挡住视线,“咦?姿姿,妳跟何组长在一起啰?”
“什、什么?才没有!”我一秒否决,无视何组长瞬间尴尬的表情看去协理,同事却仍继续挡住视线,也不管上司在场继续开启八卦魂,“那是跟宗伦?有人说你早上帮公关王子送公文包过去耶,妳今天的午餐也是他请的不是?”
“原来姿萦小姐有约啦……”旁边的何组长听见露出小难过的表情,我几乎想逃出去,为什么越不想让协理听到,这些家伙就说越多?他们在我旁边你一言我一句,在两人小小聊天声里,我听见有人站起来的声音,注意到时对方已经走出去,我只与她对上关起门的那眼,便立刻从位子上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