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需要的不是成天耽溺在个人无法体会的哀伤情境里,而是仰赖主人公如何摆脱,成就一片辉煌。
崔贺忱多睐了一眼这面容精致的小伙,他听过他唱歌,若要做为艺人出道,他该有的条件全足了,唯独一点不足,而那不足,恰巧是致命伤──没有灵魂、呆板无趣、行将就木……他五十岁,神魂竟比他有活力得多。
当下他就确定这不是他想做的人,可唐湘昔于他有恩,在他妻女骤逝烟酒度日甚而吸毒时,那家伙把他从深渊捞了出来,封锁消息,强制戒他毒瘾,代他还清违约金,甚至放手让他做想做的音乐。
这份手笔及度量,旁的公司未必有。
他欠情未还,果不其然就被讨了。
烦呐。
第18章 《宠逆》17
崔贺忱:“唱两句听听。”
“嗳?”苏砌恒:“那个……唱什么?”
崔贺忱不耐敲桌:“随便唱!连这都要问我吗?!”
苏砌恒:“……”
他现在觉得唐湘昔手下的人,脾性几乎跟他是一伙的了。
苏砌恒一连清唱了几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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