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砌恒陡然一惊,酒意瞬间褪去。
酒量差、应对如常、隔日不记得……“是谁?”他极力让自己声音听来平稳,好似家常闲聊。
“还不就唐湘罭!”难得能大剌剌说此人坏话,唐湘昔爽极,早看不惯他很久很久很久很久至以下无限了。
唐湘罭,商界新一代经营之神,这人在唐家很低调,苏砌恒搜他资料,还是看政论节目提及,说他手段如何凶残,如何铁血,如何无情,名嘴口沫横飞得只差没说他晚上身着夜行衣,去了不从的商户家里一刀取头,来去无影踪。
但也因这人不论心生理均有极端洁癖,不好亲近,苏砌恒一直未把嫌疑搁到他身上,如今……
唐湘昔见他发怔,不禁捏捏他的脸。“醉死了?别忘了你外甥还在等你叫床呢!”
这人真是……苏砌恒气结,整个人不能再更不好,他盻了男人一眼,借酒意忿忿咬了口他的手。
难得唐湘昔任他去,没报复。
他神情包容,柔和了平素散发的悍气,苏砌恒嗅闻到那股温软气息,一时很不习惯,本就泛红的脸,再度窜上一股隐隐热气。
大抵喝了酒,他心跳有些乱。
苏砌恒睬望男人,因为太相似的面目,他始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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