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湘昔粗喘,整个身子压覆在苏砌恒之上,猛力抽干,他抱起青年两条腿,示意他夹住自己,男人高潮在即,青年能自他发烫的眼看出,更嗅闻得出:这时候味道最浓烈,汗味混杂所谓费洛蒙香气,弄得人晕头转向。
他被这股霸道气味兜围着,yīn_jīng又胀又痛,不得不攀住唐湘昔肩膀,令两人靠近一些,好让自己的guī_tóu能在男人腹肌在摩擦,藉此得到一些快慰。
唐湘昔觉察到,不禁勾眉哂笑。他贴着苏砌恒耳朵,发出笑音,那声同热气窜入,在青年大脑徘徊,蒙蒙间听男人说:“小兔子,你很爱我这么干你,对不对?”
苏砌恒点头不是,摇头不是,十分难为,此时唐湘昔奋力一顶,guī_tóu直接压在他腺体处,像要戳穿了那儿。
青年哆嗦,爽得失却意识,唐湘昔又问:“是不是,嗯?”
“啊……啊……”苏砌恒根本答不出话,他蒙着眼,干张着嘴,除了呻吟没有别的。
唾液自他嘴角溢出,唐湘昔舔去,舌尖沾了银丝,久久不坠。肉头凶器般碾着他最脆弱敏感处,他抽出一点,但仅一点,又顶了进去,按着同样手法,反覆来回。
唐湘昔再问:“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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