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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许久之后,梁杉柏一个猛刺,将jīng_yè统统射入到他身体的最深处。滚烫的液体灼烧着祝映台的肺腑,他几乎有了种五内俱焚的错觉。然而歇不到一刻,梁杉柏便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将他托抱起来,放到桌子上。
耳中传来「乒乒乓乓」的声响,刚刚还装着中餐的碗筷统统被扫到地上,梁杉柏将衣服摊在桌上,让祝映台躺在那上面,折起他的双腿,这次从上往下地chā_tā。祝映台纤细的脚踝被高高架起在他的肩头,外头的日光从窗外洒在他面上,他的天地此刻又变成了白茫茫晃动的一片,像是飞雪连天的山野。
梁杉柏默然不语,在他的身上留下一连串的吻痕,rǔ_tóu被吮吸得充血,麻痒无比,下面那个部位更是被chōu_chā得简直要失去知觉。祝映台被晃动着,不自觉地微摆着腰部,大声呻吟着颠动,梁杉柏额上淌下滚烫的汗水,一滴一滴地浇到他的身上,简直有种被蒸发的错觉!
他的手紧紧抱在梁杉柏的颈后,前面的东西已经累得站不起来了,可是光靠后面,快感居然也有如排山倒海。梁杉柏在他体内深入浅出地戳刺,三快一慢地碾磨,每一下都冲到最深处,撞在那一点,他就像是被快感吞噬了一样,此刻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每一个皮肤纹理都在欢愉地呐喊!就这样被chōu_chā了不知道有多久,梁杉柏又突然将他拎抱起来,硬是将他按在沙发靠背上,让他背对着自己,这一次从后面盖住他的身体,深深插入进去。
祝映台根本站不住,不停地往下滑,却不断被梁杉柏捞起,从后面强硬地架住身体,发狠撞击。他力道大,速度快,角度刁钻,很快撞得祝映台的呻吟也跟着那节奏高昂起来,汗水糊了他的眼睛,头发都湿漉漉地搭在脸上,每一次被顶得往前,早就充血的rǔ_tóu便被沙发上盖着的针织布套摩擦得更加发疼、发胀,更加想要人来疼爱!
「啊啊……啊……啊啊……」祝映台不停叫着,被梁杉柏从后面压倒在沙发上,然后扳过脸去狂热地亲吻。嘴唇已经发肿,唇角被吻破渗出血来却反而刺激得梁杉柏更加情欲高涨。
他们像是只余下了交合的本能一般纠缠着彼此,拼命地在最原始的律动中攀登一重又一重的高峰,一直到暮色沉沉降临,梁杉柏才终于低低吼了一声,再次射到祝映台身体里面,并重重趴在他身上喘气。
不知什么时候风已经吹开了窗户,送来外界的冷气和夜晚的喧嚣。
祝映台的神智这次终于算是完全回来了,却连一点力气都没有剩下。他感到梁杉柏从他体内缓缓退出来,然后便是大量的液体从xiǎo_xué汩汩流出的感觉,大腿根部被迅速浸湿,又被风吹凉,有种令人难受的湿黏感。
「映台,你没事吧?」梁杉柏凑上来小鸟一样地啄他眉眼,声音沙哑却动人。
「……没……事。」祝映台有气无力地回答,嗓音哑得可怕。
梁杉柏去关了窗子,然后将空调又调高几度,伸手到他身下,将他抱起来:「抱紧我。」
祝映台以为梁杉柏要替他清洗,便努力用仅剩的力气抱住他的脖子。他感到自己的身体漂浮起来,像是飘在天空中一样,浮浮荡荡的。屋里没有开灯,夜色笼罩,霓虹投射在地板上,那一地的碎玻璃渣明明暗暗地闪烁着好像天上的星光。
等一等……方向好像不对。
祝映台费力地抬起头来,发现梁杉柏正将他往卧室里抱,果然很快床褥便将他包围。
「抱歉映台。」梁杉柏似是无奈地笑了一下,将他一条腿再度高高架起,就着十字体位,再度深深地楔入进去。「那个药的效力实在太强了!」他说。
祝映台惊恐地看着那可怕的东西又一次开始在自己体内出进,这一次连逃的想法都不敢有了!
第九章
间断醒来或是昏睡,每次睁开眼睛都会发现梁杉柏再用新的方法操弄他身后的xiǎo_xué。有的时候他被从背后压倒在床上,有的时候则被抱坐在身上,有的时候按在墙上,有的时候折起双腿,甚至做了许多以前想也不敢想的大胆动作……
好几次因为激情和疲惫而昏睡过去,很快又会因为睡眠中的放肆操弄而被惊醒。祝映台更是熟透了一样的水光淋漓,每次chōu_chā都会传来大得羞人的淫靡水声。
梁杉柏像是永不知疲倦一样,以令祝映台甚至感到害怕的热情拼命的在他体内驰骋和播撒,不停、不停、不停……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烈日当空,梁杉柏趴在他的身边睡得不醒人事。昨天下午的xìng_ài一直持续到了今天凌晨,两个人的体力都被掏空,以至于谁也没有力气去清洗身体,就这样紧紧搂抱着睡到现在。
脑子里回想起那场xìng_ài的片段,祝映台的脸马上就红了。他轻轻咳嗽一声,试着动了一下身体,本来以为这次肯定会很惨,却一味的发现身体的感觉轻盈而自在,除了身上汗水混合jīng_yè黏结的感觉不好受以外,ròu_tǐ的损伤几乎可以说是没有。祝映台心情复杂的转过头去,刚好看到地上的东西——「合欢甘露」的欢喜佛瓶盖就这么好巧不巧的掉在他们卧房门口,男女交媾的样子清晰无比,似乎在告诉他双修之法于人有益。
叹口气,他坐起身来,这个举动马上就惊动了梁杉柏,精力无穷的恋人揉着眼睛,从梦中醒来。
「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