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彻被撞击得有些犯恶心,趴在床边干呕,但却并不敢回手去推开楚茨,怕再惹恼了他。
看着他这模样,楚茨总算捡回了点良心,动作轻柔了些,盯着他最敏感的点研磨。
程彻渐渐地好转了些,他现下不再刻意抑制呻|吟,那声音把楚茨刺激得不轻,到最后又是体力消耗得严重,有些不济地伏在床上。
楚茨抱着他去浴室清理,手指一边作怪一边说:“后天是我父亲的祭日,我想着,这么多年了,我总是该给他一个交代了。”
程彻心中一激灵,清醒了许多,但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用着有些迷茫的眼盯着楚茨看了会儿,趴在他肩上小声地说:“我没有什么别的要求,只求你不要迁怒,不然……”
“不然怎么样?”楚茨摸到了那个敏感点,轻轻地摩挲着。
程彻一口咬在他肩上,把喘息声吞了回去,而后掐了自己一把,憋出点泪:“不然,我们就真完了……”
楚茨察觉到自己肩上一凉,动作一僵,沉默片刻后好好地替他清洗了一下,将他抱了回去。
“楚茨,就算到现在,我也没什么怨你的。”程彻扯着他的衬衫,“但我希望你不要做出让我们无可挽回的事情,那我就真的没办法了。”
- 如果,请我们的网站地址《》
请记住本站永久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