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沟。
沈园失落极了,翘着屁股往方决明胯间坐。
“大哥有个办法,”方决明从枕下摸出一根假yáng_jù,“把它插进花穴上课好不好?”
沈园一见假yáng_jù眼里就有了泪水,想到方决逸粗暴的捣弄吓得浑身发抖。
“别怕,大哥不会弄疼你的。”方决明把弟媳的裤子扒开,拉开他的双腿把冰凉的假yáng_jù抵在了沈园的腿根,经历过情事的花穴已不复当初的粉嫩,却变成了诱人的嫣红色,方决明拿着假yáng_jù轻柔地捣弄着红肿的花瓣,“乖,让大哥插进去。”
沈园哭着摇头,一个劲儿地喊疼,花瓣被磨得愈发肿胀,圆润的小核也翘挺起来。
“大哥轻轻插进去好不好?”方决明转动着手里的物件,把假yáng_jù蹭满了温热的yín_shuǐ,“你把它吃进去大哥晚上就奖励你。”
“大哥……”沈园委屈地垂下眼帘,到底还是敞开腿让方决明插。
方决明兴奋地分开弟媳的双腿,拿着假yáng_jù挤压湿软的花核,沈园捂着脸花穴噗嗤一声喷了满地的汁水,继而被冰凉的假yáng_jù撑开,毫无温度可言的柱身刺激着敏感的穴肉,还没等方决明把它全塞进去花穴就高潮了两次,沈园的腿根全是yín_shuǐ。
“疼吗?”方决明按着假yáng_jù的底端用力一推,沈园坐直了身子把它全吃了进去。
“不……不疼……”他红着脸喘息,“可我……可我怎么上课啊……”
“忍着点,别被发现了。”方决明帮弟媳穿上裤子,故意拍了拍他的屁股。
沈园惊叫一声双腿扭捏地并拢,泪眼汪汪地望着方决明:“大哥,我会喷出水的。”
“那就喷出来,只要不打湿裤子,晚上大哥帮你舔干净。”方决明不为所动,拉着沈园往屋外走,“快迟到了。”
沈园刚迈开步子就不行了,软绵绵地往地上倒,体内那根冰凉的物件竟随着他的动作向穴道深处滑动,抵着宫口碾磨。
“不许自己拿出来。”方决明把弟媳抱到车上,与他含笑耳语,“只有大哥能帮你拿出来。”
沈园浑浑噩噩地听着,委屈地扭开头不搭理方决明,到了学堂门口也拎颤颤巍巍地往里走,连头都只回了一次,不过一次沈园的目光就软了,可怜兮兮地对着方决明挥手:“大哥,早点来接我。”
方决明笑了笑,哪里会不亲自来接沈园,重又坐回车里神情才逐渐冷淡:“掉头,去疗养院。”
沈园一步一挪艰难地走进教室,班里稀稀落落坐着几个还没睡醒的学生,他的座位靠后,平日话也不多,倒也没人主动打招呼,沈园乐得清净,往座位上一坐就趴了下来,花穴里那根假yáng_jù随着涌出的yín_shuǐ前后来回晃动,虽不是激烈的冲撞,却磨得沈园瘙痒难耐,恨不得自己抓着假yáng_jù狠狠地捣弄。可在学堂里沈园哪敢这样发浪,他是双儿的事情没人知道,若是露出端详指不定被人在背后怎样议论,于是一忍就忍了大半天,好不容易碍到快下课了,谁料先生竟点名让他起来念书。
沈园慌得把头埋在课本里,绷紧臀肉夹住体内的假yáng_jù,双腿不由自主发软,磕磕绊绊把课文念完还没松口气,坐下的瞬间体内那根物件竟猛地滑进宫口,顶端挤进了又小又软的子宫。沈园身子一僵,汹涌的热流顺着穴道喷涌而出,瞬间就打湿了裤子,他急得不停在座椅上扭动着身子,非但没让假yáng_jù滑出来,反而被磨得浑身发抖,腿间的欲根翘挺肿胀,把黑色的短裤顶了起来。
沈园眼里含着泪,偷盖住下体,见没人注意到自己也不敢乱动,可即使不乱动,体内的假yáng_jù也越滑越深,终是红着眼眶射在了裤子里,粘稠的精水黏糊糊地顺着股沟滑落,沈园羞得头都不敢抬,也不敢动,下学了大家都走了才夹着腿往教室外走,没走两步就跪倒在地上。
实在是太难过了,太想大哥插进小花穴了,沈园扶着墙慢吞吞地站起来,一想到方决明会来接他就拼命往外走,越走花穴把那根早已染上体温的假yáng_jù吃得越深,然而再深也没有方决明滚烫的性器插得舒服,沈园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上,抽着鼻子爬起来,忽然听见身后传来同学的打闹声,立刻慌乱起来,挣扎着往前跑了两步,见了一间空着的屋子就钻了进去。
第十二章 在学堂的储物室以及教室被大哥插射的弟媳(狭小空间 讲台 h)
沈园找到的是一间狭小的储物室,他趴在门缝等同学走远了才松了一口气,跪坐在地上红着眼眶喘息,花穴吃着假yáng_jù汁水连连,已是再也忍不住了,他伸手脱下黑色的短裤,坐在储物室里对着虚掩的门敞开了双腿,漆黑的房间里只门缝透进来一丝光,他隐隐瞥见自己泥泞不堪的腿根,花缝里都沾着乳白色的精水,顿时腰就软了,痴痴地伸出两根纤细的手指往穴道里插,想把那根吃得极深的假yáng_jù拔出来。
却说方决明送走了弟媳,去了疗养院,方老爷子坐在阳台上看报,见他来笑逐颜开,一个劲儿地问方决逸是不是收了心。
方决明早已在心里打定了注意,只要方老爷子一问起来,就说方决逸逃婚,而他为了婚礼进行下去,也为了给爹冲喜已经和沈园生米煮成熟饭。谁料话还没说出口张嫂倒领着几个老爷子进来了,方决明不便在外人面前谈家事,虚情假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