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又伸手去摸男孩的头发,手指轻轻探进发梢滑动,嘴里却说:“我去帮你说,他会同意你学的。”
“当真?”燕行糕也不要了,扑到秦风身边抓着他的胳膊,“秦风,你现在就去说好不好……”
“急什么?”秦风哭笑不得,用手背擦的他嘴角,“等你身子养好些再说,你看你脸色都不好,如何有力气学武?”
燕行月哼了一声,奄奄地坐在他身边抱怨:“你们都说我身子不好,我也不愿意这样,可晚上总是惊醒,像是有人在叫我似的……”
秦风眼底涌起淡淡的悲伤,想要去搂男孩的腰,刚抬起手就放下了,而燕行月忽然捂住胸口闷哼了一声:“就像这般……秦风,我好难受……”
秦风连忙将心底那些痛彻心扉的感情压抑住,又拿了糖糕转移男孩的注意力,这才让他的神情舒缓一些。
天边飘来一朵云,风里酝酿起水汽,秦风回到船尾撑着竹篙带燕行月回到岸边。这湖与燕府不过一墙之隔,连着院里的一曲细窄的溪流,燕行月爱跑出来玩,他爹却只许他与秦风一人外出,他便盼着秦风来盼得跟什么似的,巴不得这人日日住在自己家才好。可再频繁的生意也没有天天做的道理,秦风每月来上一回便已是极限,至多陪他三五天。不过燕行月倒也知足,因着与秦风待在一起他身子会好些,晚上也能睡得安稳,可他不敢和秦风说,总有些别扭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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