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恨,杀了我也好。”秦风扣着燕行月的腰,欲根的顶端挤进紧致狭窄的宫口。
男孩浑身都在颤抖,望着他的眸子含着一汪波光粼粼的春水,秦风在里面寻不到半点恨。
燕行月攥着身侧的被褥,在被彻底贯穿的酸涩与情潮里抽噎:“我恨……恨你做什么……”
秦风抽了性器,短暂地停顿然后发疯似的操进敏感的子宫,男孩浑身僵硬地叫起来,后背摩擦着冰冷的墙壁,双手茫然地滑动撞开了窗户。
春风吹进来破碎的梅花花瓣。
秦风拉着他的胳膊将人重新压在身下,燕行月觉得头晕目眩,转眼间就躺在了床上,他越过秦风的肩看那株逐渐凋零的梅树。
“行月,别哭了。”秦风哑着嗓子说,声音里满是恳求。
男孩愣愣地伸手去摸自己的脸,入手一片濡湿,他又用沾满泪的手指抚摸秦风的眉眼。
“我们以后还会有的……”秦风腰一沉,性器又贯穿了柔软的宫口。燕行月的手随着他的冲撞跌落在床上。
像是为了证明这句承诺,秦风按着他的双腿疯狂地冲撞起来,男孩掌心落了一瓣淡红色的花瓣,他连握紧它的力气都没有,身子滑腻地与秦风贴在一起,穴口蘑得红肿。燕行月半睁着眼睛,望着秦风额角的汗缓缓滑落,体内的欲火熊熊燃烧,而秦风借着窗外的光将他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
燕行月接受了他,他们之间却再也没有了可能。
秦风又吻住男孩的唇,唇齿相贴,燕行月软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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