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很大呢。”燕行月知道秦风这句话是说给自己听的:“万一找不到客栈怎么办?”
男孩闭上了眼睛,被揉弄的性器渐渐有了感觉,情潮迟缓而清晰地自小腹腾起。
“行月,如果你今天再认不出我……”
燕行月惊呼着捂住了自己的耳朵,鲜血顺着指缝溢出来,秦风嘴角还带着血迹,拉开男孩的手俯身舔弄刚咬出来的伤口。
“我便不再等五日的期限。”
燕行月的心逐渐沉下去,而秦风终于还是收回了不断玩弄欲根的手,短暂地放过了他。男孩跪伏在车厢里,艰难地爬到窗边伸出手,雪花欢快地亲吻他的指尖,然后再一次被秦风扯回了怀里。
马车走了一个下午,依旧是在茫茫雪地里行驶,燕行月不断掀开窗帘向外张望,入眼却只有一望无际的雪原。直到日落西沉,再也看不清任何事物,一切声音便显得格外清晰起来,男孩甚至听见秦风沉稳的心跳声,宛如死神的镰刀,划过嶙峋的石板路,步步紧逼。
燕行月跌坐在车里,用冰凉的手脱下了外袍。
“你想要的就是这个?”男孩迟缓地扯下腰带,双手轻轻拉开衣襟,赤裸的脊背暴露在秦风的视线里。
苍白的皮肤上隐隐绰绰全是暧昧的红痕。
“明知道没有客栈,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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