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作……发作什么?”男孩终于从对话中捕捉到一丝信息,“前……前辈?”
“这小子不知道?”可能是燕行月“前辈”的称呼取悦了老人,他竟然耐心解释起来,“秦风用在你身上的药丸是为了改变身体构造,增加点受孕率,池昌那个老糊涂给你吃的,是另一种,”老人把药罐放在桌上歇了口气继续说,“名字太长我记不住,不过药效倒是好解释,配合秦风用的药,让你每隔五天欲火焚身,欲仙欲死……”
“秦风?”燕行月被突如其来的事实击中,茫然地回头,“他说的是真的?”
“听我说完行不行?”老人不满地抱怨,“这药最关键的作用还不是这个,是发作的时候,只有你吃下药之后,第一次亲近的人才能解。”
秦风亲了亲男孩冰凉的嘴角:“也就是我。”
“所以你那么问我……?”听闻真相的燕行月宛如晴天霹雳,不可置信地瞪着秦风,“你问我如果以后只有你能满足我……”男孩再也说不下去,面色惨白,胸口一阵阵发闷,眼看又要晕过去。
老人眼疾手快往燕行月嘴里塞了几味药材,见男孩硬是撑住没有晕倒才转身重新研究起药罐里的药。
“前辈,这药效可以解吗?”燕行月抱着最后一线希望。
老人笑弯了眼睛:“解?别妄想了,我最多给你抑制一次发作,不过第二次你就要受更多的苦。“
“那我的武功......”
“也不行,”老人笑意更深,“只要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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