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活了二十多年才等到你。”
“陆首席。”我陈词总结,“你可以因为任何原因拒绝我——”
“反正也没用。”
“我说过,我还是会每天都去找你,我会去你琴房蹲你,跟你吃晚饭,陪你练琴,再送你回家。”
陆早秋沉默不语。
我说:“那我开始念诗了。”
“你是——”
我得到了一个吻。
不够劲儿,我加深了这个吻,把陆首席弄得半张脸全是口水,薄唇再次红肿,才心满意足地撤嘴。
陆早秋微微喘着气,我的身体感觉到他胸膛的起伏,“我决定了。”
我说:“当你的决定和我的决定一样的时候,我才会服从你的决定。”
陆早秋有力的长臂圈紧我,“我服从你的决定。”
五年后。
“陆首席。”我为陆早秋系好领结,“琴谱在包里,包和琴盒在玄关,晚上你回来的时候,我会在床上。”
“我会找到一部好电影。”
陆早秋给了我一个吻。
五年了,味道还是那么好。
我隔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