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依据的话不要乱说,你这可是造谣了。”新严虽然跟同是总监的郭平刚交流不多交往不深,但直觉对方是个正直的人。
“哇,严哥真没起错名字,好严厉啊”
说话间,东西都逐渐端上来了。服务员弯腰放完,说:“您点的东西都上齐了。”新严觉得声音很是熟悉,抬头一看,愣住了。
“小光?!”
穿着服务生制服的易光弓着身,抬起脸与他对视,也是一脸的惊讶。
酒吧后的小巷,灯光暗淡,还能听见酒吧里传出来的音响。易新严与易光沉默对峙着。
“小光,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易新严直视着儿子,表情带着严肃,语气带着质问,眼神却是不解和受伤。为什么要骗他说跟朋友去玩?
易光侧对着新严,松松垮垮地站着,重心压在一条腿上,视线漫无目的。“我说过了,我在打工。”
“你为什么在这种地方打工?你需要钱的话可以跟我说啊。”
“我为什么不能打工,我也能赚钱。”
易光不听劝的态度让新严逐渐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