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两条软得和面条一样的腿走到房间里的全身镜面前,发现自己浑身上下都是印子,奶头还红肿着,像是熟透了的红李子,皮薄薄的,一碰就会皮破喷汁。
他侧过身来,屁股缝里还塞着个毛绒绒的兔子尾巴,他拔掉那个肛塞,啵的一声,里头没有被吸收掉的yín_shuǐ和jīng_yè就顺着小洞流下来,打湿了他还穿着黑丝网袜的大腿。
自己留了十九年,给沈晓留着的宝贵第一次,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没了,面对着镜子里如此狼狈的自己,方悦哇的一声就哭了。
被哭声吵醒的方亦打开房门进来,因为起床气不悦地训斥了一句:“大清早的,你嚎什么嚎。”
方悦清醒的状态下是有点憷亦这个大哥的,立马就闭上了嘴。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大哥怎么会在这里?他隐隐地记得,自己是被人从酒吧带走后和人做的。
想到这里,他冲进另外一个房间的盥洗室,问方亦:“哥,你昨天带我出来的时候,有没有看到别的人?”
“嗯?看到了啊,杨叶,还是人家让我来接你的,怎么了。”方亦漱口后回应说。
难道是杨叶把自己干的,不可能啊,杨叶是个纯0啊,是自己的好闺蜜。
方悦心如乱麻,想着要不要直白地问兄长有没有看到操自己的混蛋,结果方亦转过身,他就看到了对方胸膛上的草莓印子。
他记起来了,昨天操了自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