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当他楚笑是什么好揉捏的角色了,竟然敢这么对他。
从小就没有受过这样委屈和羞辱的楚笑连带着情人也埋怨上了,在方亦的手稍微松了点力气,他就甩开对方的手来,往宴会特别设的单间贵宾室去。
方亦叹了口气跟在后面,问侍应生要了冰块和毛巾。
他推开门的时候,楚笑阴沉着脸坐在沙发上,他顺手把房门带上,然后在对方身边坐下来。
他坐过去,楚笑就往旁边挪一点,他又坐过去一点,对方再挪得更远,直到一直到了沙发边上,挪无可挪了,楚笑干脆站起身来,打算换张沙发坐。
在他起身的时候,方亦的大手一拉,直接把他拉入怀中,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楚笑还在挣扎:“你进来干什么,怎么不找你那个老婆去!放手!”“笑笑!”方亦搂紧了他,喊着楚笑的名字,“我要是放手,你保证不跑?”“不跑难不成还待在这里让你那老婆打啊,我说方亦你可以啊,口口声声最爱我,你老婆打了我,你还帮着他!”不说还好,楚笑越说越觉得委屈,只要他是喜欢方亦,他就永远不可能和白函和平共处,对他来说,白函不高兴,他就开心的很。
可是刚刚在外面,他还没有发难呢,就被白函扇了一巴掌,简直是岂有此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