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不该提这些事,只带着大哥逛逛京里街市就是。只是小弟心里实在在意,不得不先跟大哥说一声。”
夏越看了小厮一眼,小厮会意,乖乖地端了自己的那碟花生米和茶水,坐到旁边另一张桌子去了。
温有恭感激地笑了笑,坐得离夏越近了些,压低声音说:“实不相瞒,小弟并非独子,上有哥下有弟,大哥许了京里的大户人家,对家里的生意自是不再伸手。倒是底下这个弟弟,虽是个卿倌,心却大得很,受那些个说书的和话本影响,总想着自己绝不比郎官差,非要比郎官更有本事才高兴。是,出来做生意或是考功名,比郎官能干的卿倌是不少,这京里更是多了去,可那是人家有本事,他?”
说着温有恭又灌了一大口茶,揉了揉眉心:“他要真有本事,我不介意让他打理家里的生意,可是父亲给他个缎子铺,他一开始不懂,大事小事三天两头都要来问我。既然是我小弟,自然是疼着他的,便都教了他。可是教会了吧,他又觉得自己出师了,什么都懂了,谁说也不听了。这两年折腾得铺子掌柜总来找我诉苦,可我也不能插嘴,父亲也是一副由着他折腾的态度。好不容易到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