遣了小厮到门外候着,夏越试着端起水盆,还算稳,不抖,大概刚喝的药粥也是有些舒缓作用的。新床是两进门,一门和二门之间有约五步距离,床尾放有马桶柜,床头置了张镜台,是供夫郎打扮用的。镜台左边是发饰箱子和梳盒,右边靠床摆着灯盏,夏越把水盆放在台上,把台底的圆椅拉了出来,让式燕坐着,开始帮他卸下头上的发饰。
为了撑起盖头,新夫郎的发型要用上假髻,用三种发饰固定住。喝粥时夏越注意观察研究了一会儿,倒是不复杂,只不过拆的顺序需要讲究点。夏越两辈子都没碰过别人的发型,又怕扯疼了式燕,下手更是小心翼翼的。待把式燕一头乌丝都披散下来,夏越从怀中拿出一把银梳,微笑着给夫郎梳头。到这里,司仪交待他作为新郎官该做的事就算全做了。
夏越看着乖乖让自己梳头的式燕,心里觉得开心,便又开始说话逗他:“式燕,你知道洞房要做什么吗?”
式燕闻言身子僵了一下,而后点头说:“知道。”
“原来式燕知道啊,”对式燕不再光点头不说话感到很满意的夏越,换上了一种很遗憾的语气,“不过,式燕也知道,你相公现在没办法跟你洞房的吧?”
这回式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