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以敖不明所以,夏越指了指门外,道:“外头那么大的地,种的是什么?可都是给我们云家酿酒的酒米,没有这些酒米,酒可酿不成。酿酒,是从种稻子开始的。”
“哥夫的意思是……”以敖似乎懂了,眼里又燃起了希望。
“你就帮着父亲,给我们云家种个两年的米,米的质量好,酒的质量才会更好,这可是非常重要的。”夏越的神情语气已经不再是对待孩子的样子,隐在眉目间的威严让以敖下意识挺直了腰,“至于酿酒,我回头会给你送些酒书来,你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写信给我。如果你学得认真,今年开始酿酒时,我考虑带你进酒藏参观一下。”
“真的?”以敖眼睛一下亮了。
“怎么以敖觉得哥夫会唬你?”
以敖摇头,高兴地露出一口白牙。
到夏越和式燕坐上马车时,以敖的笑容都没褪下去过。
挥别了白家,式燕把探出车窗外的脑袋和手臂收回来,看着夏越,奇道:“怪了,以敖怎么一直在笑,不是觉得送走了你开心的吧?”
夏越失笑,捏了捏式燕的脸:“你可真能想,他有那么讨厌我吗?”
“我就是觉得他挺喜欢你,怎么你要走了他还笑那么开心。”
夏越笑笑,也不告诉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