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说的,是我闺女说的!她醒了以后,我费了老大劲才和她说通了,谁知道还没好好叙个父女情,她就说王盟有问题,让你留意点。”
“她还说了什么?”
“我让她自己和你说。”
手机声音中一变,不一会儿就传来了吴鸢有些微冷的声音。
“吴邪。”
吴邪忍着骂人的冲动,勉强地问:“王盟到底怎么回事?”
“我也不是很清楚。你先前把我扔在杭州的时候,他才和我摊牌,说他和我是同一路的,本来想要与我合作。但是你又把我叫到了北京,所以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他也没说。”
“还有呢?”
“没了。我就知道这么多,全告诉你了。”吴鸢冷淡地说,“我知道你想骂人,不过你还是省点力气先处理你自己的事吧。”。
吴邪还未接口,电话又被吴三省夺去了:“大侄子,我不和你多说了,我现在在机场,我们晚上就到杭州,生意的事你没经验,他奶奶的,敢在老子头上动土!管他王盟李盟,要是敢动老子的生意半分,就让他全身没一块好肉!”
吴邪根本没法告诉他事情早已经来不及了,但听说他要来杭州,心中一宽,也不多说:“好吧三叔,你来了就直接去我家,见面再说吧。”
他把电话挂了,站了起来。
“小哥,我们走,现在就去王盟家,我知道他家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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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盟的家并不在杭州市区,但也不远,属于周边的一个小城镇,他家的房子并不像一般的公寓房,而是自家建的楼房,但格局却仍然仿照城市的小区来的,只不过独门独户,房子不新,有些年头了。
他们家在第二排,吴邪来过一次,那小子上次偷懒,整整三天装病没来上班,于是吴邪就来个突击检查,怕他贪玩游戏忘了上班,问了半天的地址才到他家里,却不见他的人,只知道他父母都出去做事了,留一个年迈的奶奶躺在堂屋的躺椅上直哼哼,耳朵很背,一问三不知,鸡同鸭讲,还是一个邻居走过来,说这几天王奶奶的腰疼发作了,听说舟山有个老中医治腰痛挺好,所以王盟才巴巴地赶过去了。
于是那次王盟回来后,吴邪着实教训了他一顿,问他怎么不早说。王盟苦笑着看着屋子里吴邪拿来的一大堆中药西药还有许多治腰伤的补品,说老板我就怕你这样啊,这些东西都太贵了,你不会从我工资里扣吧,扣一年也不给你扣的。
吴邪觉得他这是在变相地暗示自己工资太低了,于是他就觉得这小子是故意的,故意在挑战自己作为老板的忍耐力。
回忆往事让吴邪的脸色稍稍柔和了些,他把车停在路边,和闷油瓶一起走到了王盟的家门口,今天没有什么太阳,门口也没有人躺着打嗑睡,反而大门关得紧紧的,并没有人在家。
虽然这没有出乎吴邪意料,但他还是略微失望地黯了眼色,他说:“小哥,这小子真的跑了。他太没出息了。”
张起灵抬头望着,二楼是个阳台,仍然门窗紧闭,有几盆花放着,但是看样子也早就渴水到快枯死的状态,仿佛这儿的确好长一段时间没人住了。
吴邪四下张望着,想找家邻居问问,但是不巧的是,四周都没有人,大概都出门上班了。他只好悻悻地说:“小哥,要不然我们晚上来吧,现在都没人,也找不到人打听。现在这种情况,他们肯定都跑了,哪里还会乖乖地呆在家里等我们来抓?”
然而张起灵却对他做了一个小声的手势,走到门边,看着墙上一个黑色的电表,现在杭州市都已经一户一表了,所以这应该就是王盟家的电表。张起灵掀开盒子看了看,回头小声说:“电表在走,里面有电在用。”
吴邪一愣,他想说大概他们出门太匆忙,忘了关冰箱或者电灯,但他马上明白了张起灵的意思,当下小声地问:“小哥,你想进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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