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影在离他两三米远的地方停下,用一种温柔深沉、却又像要炽烈燃烧起来的眼神,凝视着他。
安致远朝他伸出手指,“……苍朗。”
他的保镖向前半步,又停下,轻声说:“我身上很脏。”
安致远推开轮椅的扶手朝他扑来,丝毫不顾及两人之间的距离。
苍朗抢在他摔倒前接住了他。
两人在地面滚了半圈,像要确认对方的存在似的紧紧拥吻。
窒息的感觉压迫到肺部,安致远才剥离开胶着的双唇,额头顶在苍朗泛着胡渣的下颌上喘气。
苍朗仰躺在水泥地板上,手臂搂着他腰身。
纵然心中有种种疑惑,两人却谁也不愿先开口,破坏这历尽辛苦后的重逢。
直至安致远注意到掌中温热粘稠的触感。他愣怔地看着颤抖的手指,失声叫起来:“你受伤了!”
他翻身坐起,紧张地检查苍朗的身体,“伤在哪儿?严重吗?”
苍朗握住他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