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满他!填满他!填满他!
jīng_yè在滚烫的甬道内一股一股地喷出,消去了几分炙热。高潮的快感翻天覆地而来,安靳舟的舌头尝到了咸味,忍不住再次释放。
“光操屁股就射了,你已经是一名出色的o了。”
薄川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安靳舟除了双目泛着湿意并没有屈辱的表现,他一厢情愿地认为这一切都是药剂所制,这都不是他。
一只手不断地挤压他的肚子,“看来还没有受孕呢……”
那根ròu_bàng如小树苗般茁壮生长,猛地捅入,抽离时拖出一段鲜红的肠肉,安靳舟以为自己要被玩坏了。
xiǎo_xué被过度开凿,即便疲软的yīn_jīng从体内轻轻拔出,仍感到有些疼痛。
安靳舟从镜中看见那团褶皱被揉捻成糜烂的深红的花瓣,淫亮亮的,一大股乳白色稠液从合不拢的pì_yǎn里滴落下来,掉在地面时发出清脆的响声。
“含紧了,不然可无法受孕!”薄川说。
他对上镜中安靳舟的双眼,仿佛深不可见的潭水,他一笑起来,水底便生花结果,他嘴边的红痣似乎诡异地闪现了下。
“咚!”
俩人连椅带人一齐摔在地上。
薄川懵逼了,而安靳舟作为主谋反应自然要灵敏迅疾,薄川愣愣地看着他率先抢过椅子……
这个居然在xìng_ài的过程中将手中的绑带解开了?!
薄川只听见“轰”一声,有星辰旋转,紧接着雷鸣响彻,陨石纷纷坠落,他感觉到温湿的猩红大雨自苍穹流泻。
沾着血的椅子被丢弃一旁。
薄川抬起手臂,随着男人背影的远去逐渐失去力量,垂落下来……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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