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错觉吧。
胡老三找徐子墨不是因为别的。徐子白病了。他们给他买了药,徐子白也吃了。但是……胡老三挠了挠头:“可是,从早上起就一直有病人找上门来。只要有病人来,四少爷不管做什幺,就都会医治,养了一晚上,人反而病得越发重了。”
徐子墨明白他的意思了。
他拍了拍他的背道:“我过去一趟。”
小院依旧很安静,一株细瘦的白梅树被风吹着,细小的绿叶在屋檐下簌簌而动。
徐子白正在给病人把脉,还是上次那个老婆婆。徐子白看完了,简单和病人说了情况,嘱咐了几句,便起身给病人抓药。徐子墨立在旁边,静静看着。看他在摸索着在药架子上翻拣,时不时还羸弱地咳嗽两下。
他上去,轻拍着徐子白的背:“你报药名和剂量,我来帮你捡。”
徐子白一动不动。
徐子墨又解释道:“基本药理我还是懂些的。病人也在等着呢。”
徐子白便开始报药名:“决明子,枸杞……”
徐子墨帮他拣好药,又按剂量称好,打包后再递给那老婆婆,依旧没收钱。
那老婆婆只道他二人是兄弟,便连连道谢:“你们兄弟俩感情真好。”
徐子白不言语。
徐子墨尴尬笑笑。
老婆婆千恩万谢地走了。
徐子白又摸索着收拾药材。徐子墨上去帮忙。徐子白也不推辞,见他动手,便去做别的。
徐子墨问他:“吃过饭了吗?”
徐子白不作声。
旁边徐子墨派来照顾徐子白的人道:“吃了。吃的清粥白饭。”
“你一向只吃这些,上次看你也只吃了一个白馒头?”徐子墨问:“还想吃点什幺吗?”
徐子白只一声不吭。
“这些我来吧。”徐子墨又道:“现在时间还早,你身子弱,去床上躺躺吧。”
徐子白不答,依旧拣着药材。他看不见,每样药材都要到鼻尖下闻一闻,又探其植株形状大小,方才确定其名目。行动自然极慢,只是,他却始终不骄不躁,慢吞吞但异常仔细地做着,心无旁骛。
徐子墨也只得帮他拣着。
徐子墨又问:“上次,你师父信里说,那毒有了解药,可是真的。”
徐子白不作声,只是沉默地拣着药。
徐子墨苦涩一笑,又道:“我知道你不想理我。但是,子白,我希望你活下来。”他喉咙滚动着,他想说,你不能走,否则我……我该怎幺办。可,这句话到底没出口,他只是又艰难地道:“你是我胞弟,母亲去世前,让我好好照顾你的。”
徐子白突然将手里的药材一扔,起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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