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汨戏手指点着桌子,面无表情,“所以你是为你鸣不平还是为王娴溪鸣不平?”
“怎么?难道被冤枉还要看对象是谁来作判定吗?”赖寒文深吸一口气,“看来你是知道他们私底下是怎么传的,却没有任何反应。说白了你还是不相信我。”赖寒文说到这里还有点委屈,“我看我他妈就是眼瞎还给你买了生日礼物。”
赖寒文把胡汨戏手上的手表摘下来,胡汨戏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没有制止。赖寒文一看他这样,心里的火气更重,直接把手表摔在桌子上,上面的玻璃四溅开来,“操。”
“嘭。”赖寒文脚步一顿,接着头也不回的回到自己座位上。
“算了算了。”其他人纷纷围着胡汨戏安慰,还有人帮他把桌子扶起来。
胡汨戏坐在座位上,手握成拳,脸色阴沉的看着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的赖寒文。王娴溪和王君依正围在他身边说着安慰他的话。
放学吃饭时间,赖寒文趴在桌子上没动,他现在不想去吃饭,没胃口。几节课下来,胡汨戏连个安慰的话都没说,也没过来找他。
“张贡,要吃什么吗?我帮你带过来。”王娴溪在一边拍拍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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