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因为他们都是精彩的人,更因为,这世上只有对方才能站在彼此身边。
“谭先生,嘴硬是没有用的,我们迟早会找到他。”fox笑着说道。他笑得有点假,虽然眼睛里似乎也是一片真诚,可是对从小就被灌输察言观色是人生第一课的谭元朗来说,还是有点不够看。“探长,别笑了,你笑得很难看。”谭元朗嘴角上弯,好整以暇地望着被扒下假面的fox。
fox讪讪地收了笑,继续耐着性子说道:“谭元朗,你和姜南情犯下的案子之多不需要我一件一件提出来说了吧?一年前你们假死,骗了全世界的人,结果现在又自己冒出来,如今你被困在这里,还能躲到哪里去?我劝你最好告诉我姜南情在哪里,我或许可以为你求情。”谭元朗擤了擤鼻子,故作迷茫地问道:“真的可以求情,网开一面?”fox大喜,说道:“当然可以,我会在引渡作证的时候,给你说两句好话。”谭元朗好奇道:“什么好话?说这些案子都不是我做的?还是说我认罪态度较好,死刑可以改成无期?”说罢,他自己先笑了起来,看着fox被气歪了的脸,继续说道:“x,别开玩笑了,我和姜南情做了多少案子,我们比你更清楚。要我们赎罪么,这是应该的,但不是现在。还有,我确实不知道姜南情去了哪里,你留着那两个小姑娘也没有用,这一切,与她们无关。”
fox只当谭元朗在嘴硬,心头火起,拂袖就走,顺手还带走了雪儿。
雪儿求助地看向谭元朗,却只看到谭元朗冲她点了点头,她嘴巴一瘪,眼睛就红了。
fox拖着雪儿走到电梯门口,才按下按钮,门就开了,冲出来一个风风火火的女孩子,一把抱住了雪儿。fox和他身后的几个警察正要举枪,就听见那个女孩子大声喊道:“我是她的同伴,也认识谭元朗,我跟你们去警局。”
雪儿吓了一跳,推着喜儿离开,哭着喊道:“喜儿你走,别连累了你。”
喜儿却把她抱得更紧,说道:“我走有什么用,留下你一个人,万一他们欺负你怎么办?”fox瞪大了眼睛,回头看了看跟在是身后的几个探员,他们也是一脸无辜,谁会欺负一个小姑娘?
喜儿要和雪儿一起回国际刑警总部,并非无因。喜儿的哥哥的大学同学就在国际刑警组织工作。虽然因为性向问题喜儿被她哥哥扫地出门,可是一听说自家妹子在法国当成了嫌疑犯,她哥哥几乎以最快的速度赶来了法国。之后更是打通各种关节,开各种证明书,以证明喜儿和雪儿二人只是为谭姜二人做行程安排,根本不知道他们是何许人也。喜儿虽然只在最开始的时候见过哥哥一面,可她自信哥哥肯定有法子救她们出去。果不其然,她哥哥前前后后,忙忙碌碌,奔波了一个多次月,两个可怜的女孩才终于走出了国际刑警总部的大门。喜儿她哥在门口抽着烟,等着她们,见到喜儿的第一句话就是:“丫头,回家吧。”
喜儿差一点就两眼泪汪汪地说:“哥,我跟你回去。”她想了想,对哥哥说:“哥,我们还要去一趟挪威。”她哥的手一抖,差点没把烟头掉在自己的鞋子上。
谭元朗和姜南情的旅程的终点,就是挪威。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喜儿想起账户上那好几个零的数额,觉得还是好人做到底的好。
当然,这一切都是后话了。
fox每一天都会来问候谭元朗。谭元朗自然是不嫌烦的,有人自己送上门来打脸,他又何乐而不为呢?终于到了第五天上,谭元朗终于肯拿开报纸看一眼近来有些憔悴的fox探长,“关心”地问道:“探长,怎么,那两个女孩子还没招吗?”一说起那两个女孩,fox脸上就一阵抽搐,她们怎么没招,只不过说来说去永远是一句话,被逼急了就哭。哭就算了,还嚎,嚎得局里上下都知道fox都在虐待两个可能完全清白的小姑娘。fox连测谎仪都给她们用了,可显示的结果却是她们没有说谎。fox气得当场摔了报告。
如果这两个女孩子也不知道姜南情去了哪里的话,那么谭元朗呢?fox冷静下来想了想,谭姜二人的默契世所共知,难保他们有什么协议,只不过姜南情现在不露面罢了。
fox想来想去,觉得只有将谭元朗“请”到总部去,才能让姜南情现身。他打定主意,就去找谭元朗的主治医生。可没想到的是,谭元朗的主治医生说的话,差点让fox掀了桌子。医生说:“谭元朗的伤口还没有愈合好,不能出院。”胡说,腹腔手术不过休息半个月,就算当时谭元朗失血过多,可现在他好吃好喝地养着,这几天线也拆了,都能下地走路了,怎么就没愈合好了?
可医生更强硬:“这是我的病人,我说他没恢复好就是没有恢复好,我要对我的病人负责!”fox直接摔门走人。
如此谭元朗整整休息了二十天,就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奇怪,fox明明恨不得立刻把他锁到国际刑警总部去,怎么现在都没有动静?反而每天都有这个检查那个检查的,好像他没病也要找出点小病来。
自从谭元朗拆线之后,fox来得更勤了,几乎可以说是寸步不离。谭元朗笑着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