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觉察到了还是什么,秦慎微微停下了脚步。他那儿一停,身后跟着的一大片的侍卫宫女奴才们,自然都停下了脚步。
秦慎回了头,却是朝他一笑,又朝他挥了挥手,示意他将窗户关了,莫要吹病了。
秦湛垂了垂眼,微微一叹,让伯福将窗户合上了。
过了这过寒节,又是四个年头了。如今,他也十五岁了。他原打算利用着前世记忆中十三岁那年梁谷胥乐等人的行刺之事离宫的,只不曾想,事情却是出了变故,兴周会的人,那日并未入宫。那之后,他的一番布置也算是落了空。
之后此事,也就拖到了现在。
现如今,秦湛只觉是再不能拖下去了。不提两年前,他本就因为大了,秦慎就派了教养姑姑们来教导他男女之事,又精心挑选了好些个选侍给他。这是常事,每个到了年纪的皇子们,自都会如此。
只当时秦湛想着要离宫,不欲碰了这些个选侍。倒不是他怜悯这些个选侍,实在是他不愿意在宫中留下子嗣,凭空添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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