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徽仙君说笑了,聂容不是已经回了吗?方才切磋为子恒威越助兴,多谢手下留情!”
这话确实有些冷,所以群仙显得有些尴尬,笑的也尴尬。
他神色幽深的盯着我,样子变的让人琢磨不透,连带说的话也是让人一知半解,“我打人时可从不留情。”
别人都不知道他的意有所指,只有我,咬着牙齿特别不满的瞪着他,先前没多少功夫留心那一耳光,脸上此刻方才觉得火辣辣的疼,并且跟受他剑伤时的情况一样,呈现出越来越疼的趋势。
所有人都疑惑的将我们看着,我下意识的去摸脸,抬头对他们一一笑的灿烂,我就是这么解释的,说法应该够官方了,信不信不关我事,至于他的话此时恐怕也没人敢出头来挖个明白。
此刻天帝冷着声说:“好了,幸好都没什么事儿,回殿赶紧继续大典,真有什么事儿留到后面再说。”
大殿上,问茶还是候在天帝一旁,我和齐海天官还有济笙灵神站在却霜的下方,眼观鼻鼻观心的跟着他们拜见子恒和威越,因为只是身份问题,所以后面只是多了殿下二字。
得到免礼起身之后,我看见子恒威越和盛行还是待在我的对面,他们皆很纠结的看了我一眼,肯定在猜我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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